据来反映的话,他的“神”达到了1.5,足足高出普通人一半。
冬日的风很寒冷,特别是在黎明时分,林秋的眉毛、头发上都结了一层白霜,等到太阳初升才慢慢消散。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再次站在人间,站在1909年的节点上,林秋不想打断脊梁给日本人当狗。
“人活一世,不像狗一样活着!顶天立地,脊梁不能断。”
二叔蔡金虎的金虎堂,是个青帮分舵,里面也教人习武,但大多数人都只练了个粗浅功夫,便在码头上干活。不过,蔡金虎也收了几个有根骨的徒弟,每日扎马站桩,打熬筋骨,学习形意拳。
“学富,你怎么有功夫来二叔的金虎堂?是不是……要行动了?”将林秋拉入后堂,蔡金虎目光灼灼。
“二叔,还早,你等我消息。二叔,我想学武……”
蔡金虎点点头,然后猛然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道:“你说什么?学武?”
“对,学武!”林秋坚定道。
“之前你爹让你习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磨炼你的意志。而且,现在是枪的天下,八卦门高手程廷华,武功巅峰造极,在八国联军入侵北京的时候,杀敌杀得多,最终被几队洋枪兵一起开火,扫死在房顶上。你爹让你管理木料厂,今后你要管理码头,学武还是算了吧……”
“二叔,强身健体而已,我又不去和别人打生打死。”
蔡金虎拗不过林秋,终于还是答应下来。
“学富,二叔年轻的时候跟李洛能李老爷子学过几年形意,只是学艺不精,只有这一手虎形拳能拿得出手。不过,二叔可是得到真传,当年你不学,三体式也没教你,现在你真要学,二叔一身本事,都传给你,就怕你吃不了苦头啊!”
林秋露出一副悔恨的表情,说道:“二叔,学富已经长大了,当年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悔之不及……”
“好好,二叔教你三体式……不过,二叔大老粗一个,可能说不清楚,你看我的站桩,有什么不懂的你问,我尽力说给你听……”
说着,便站出了个好像端枪扎刺刀的姿势。
林秋依样画葫芦站了片刻便感觉不对劲,问道:“二叔,你站三体式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应该是多出了一条尾巴吧!当年李老爷子说的话我还记得,站三体式重心落到尾锥的时候,就像被突然踩了尾巴的猫,全身毛都炸起来。”
站出尾巴、浑身炸毛,林秋记住了要点。
蔡金虎并不是个好老师,很多东西他自己懂,但教不出来。林秋若不是他侄儿,以蔡金虎的性格,绝对不会慢着性子一点一滴指导。
他的金虎堂教不出一个拿手的弟子,并不为过。便是霍元甲,真传的弟子也没几个能打,学武要有天赋,更要有个名师。
马步要凭空站出个马来,三体式,则是要凭空站出根尾巴来!
苦难的生活开始了,便没有尽头。但与死尸般的渐冻人相比,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转眼间年关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