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行?
墨君邪难得的抽了抽嘴角,表情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的很。
谁说他不行的!
他十八厘米,一步到胃,分分钟送她上天!
不行?呵呵。
思绪收回,耳边仍旧是她不要命干嚎。
“啊!王爷,看在你救了我几次的份上,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你居然对我做出这种事!你松手!你变态死了!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谁要你的掏心掏肺!”他适时的出声,满是不屑,“你把身子给我泻火就行。”
顾长歌啊啊的哭着,见他不注意,猛地一个箭步,推开车门,就要跳下车。
即将成功之际,被墨君邪一只手捞了回去!
他将她重重的摔在软榻上,脸色阴沉。
刚才的情景,只要一想,墨君邪的唇角便不由得绷直。
“不要命了吗?”他严肃的对她说。
顾长歌吓得一哆嗦。
印象里,他还从没有这么黑的脸,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飞快的又垂下头。
现在不适合惹毛他。
分析情况后,顾长歌讷讷的抽泣,使劲挤出眼泪,“与其被你那什么,我还不如死了……”
“我就让你这么难受?”墨君邪打断她说道。
他的脸更沉了,就坐在一旁,方圆几里,气场都压得极低。
顾长歌抿唇不语。
“说!”他一吼,吓得她稳稳的屁股都快掉下来了。
顾长歌说了声,“嗯。”
墨君邪的脸上,缓缓地勾出一抹残忍的弧度。
接下来的半路,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任凭骨碌骨碌的车辙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古老的声响。
沉默让道路变得,更加漫长。
终于,马车总算停了下来。
墨君邪在她下车前,漆黑的双眸看着她,一句话没说,又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夜风很凉。
昏黄的街灯,将粗壮的虬枝,照的多出几分朦胧与孤寂。
一场惊心动魄之后,顾长歌实在没什么心情欣赏美景,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服,轻轻的推开后门。
幸好没有人发现。
顾长歌一路顺畅的回到了别院,在院门口,却听到了里面一阵嘈杂。
她皱了皱眉。
一般情况下,这个点,都应该休息了,这会怎么这么热闹?
顾长歌推开门,意外的看到,一大家子的人口都在她这个小院子里。
“长歌!你回来了!”说话的是顾酒薇,她第一时间发现她,连忙冲过来抱住她,“吓死我了!我们以为你又丢了呢!”
顾长歌一怔,这才想起来,她今天是被墨君邪直接在击鞠场带走的。
顾酒薇她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为了不露出丝毫的马脚,顾长歌立刻抽了抽鼻子,眼泪扑簌簌的就掉下来了,“二姐…我……我走丢了……”
此话一出,加上她那副乖巧可怜的委屈样,没有人不信。
顾鸿信甚至还来安慰她,“长歌啊,回来就好,这件事不怪你,你对京城不熟悉,也是自然的,是阿爹疏忽了,以后应该找人多陪着你到处走走。”
“……”顾长歌惊讶于他的温柔,边擦了眼泪,边应声道,“长歌谢谢阿爹。”
“父女之间,说什么谢!”顾鸿信道,“既然你回来了,那也亲自去跟七皇子说一声吧!他整个晚上也在这里等着你呢!”
七皇子?!
顾长歌抬头看去,果然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她曾经的告白对象,墨明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