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太医离开,他在顾长歌病床前站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只是当晚的药材,用的正是府上珍藏已久的血人参。
顾长歌昏睡不醒,为了确保她的生命体征,女婢们耐心的用勺子一口一口喂她。
吃过饭后没多久,才开始喂药。
司冥忌就是在这时,回来的。
他走路带风,两鬓的发丝随之而摆动,风尘仆仆的来到床前,自然而然的接过药碗,“我来。”
婢女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迷迷糊糊之间,手中的碗勺已经被人接走。
司冥忌淡淡吩咐,“你下去吧。”
婢女不敢有所忤逆,忙低眉顺眼的悄然退下。
在司冥忌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从来没有亲手照顾过一个女人。
以前他只顾着自己爽快了就行,哪里管别人的感受,倒也不是不会那些讨女人喜欢的招数,只不过他懒得用。
他不用付出什么,蜂拥而至的女人,就对他死心塌地,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能为顾长歌做到这种地步,她可真是有福气。
司冥忌洋洋得意的想着,嘴角不由得上扬,等他意识到自己的蠢样后,又连忙瘪瘪嘴,将弧度压得更低了些。
对她好,不过是因为需要她,她要是死了,他的大业怎么办!
况且,这个女人就是个麻烦,他哪里敢招惹,先不说二人的身份有悖于人伦,单提墨君邪就是个骇人听闻的存在。
胡思乱想着,他把一碗药都喂进了她的嘴里。
灯光下的女人,躺着不动,肌肤白皙,孱弱无比,可她刚喝过药的嘴唇,无声泛着光泽,诱惑着他的眼睛和身体。
司冥忌觉得浑身一阵燥热。
是了。
他很久没有过女人了。
司冥忌冲到别院里,与两个侍妾大战了三百来回,只把她们二人都做到昏过去,才堪堪抹了一把汗,满足的瘫在床上。
吃饱餍足的他,懒洋洋的把玩着侍妾的柔软,半眯着眼睛,像是只猎豹。
阔别已久的舒爽,又重新找了回来。
这才是他该有的生活啊,左拥右抱,别提多快活。
之所以看着顾长歌都能起邪念,绝对是因为他寂寞了。
现在他身心得到了满足,谁还要管她顾长歌的死活?
司冥忌手下力度大,惹得昏睡中的侍妾婉转低吟,他顿时被刺激的又来了兴致,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打算再来个回合。
这厢炮火纷飞,那厢顾长歌的别院里,墨君邪总算找到了时机,溜到了她身边。
来到北冥后,他想方设法的混到了司冥忌的府邸,成了一名下人。
本来想到顾长歌别苑里做工的,谁知道司冥忌根本不往她别苑放男家丁,为了避免被发现,墨君邪只能暂时妥协。
听说她生病了,他的心跟飞走了似的,做什么都没劲儿。
好不容易等到现在,整个人已迫不及待。
明明一天没见,他却觉得小女人瘦了很多,他如获珍宝似的端详着她,半跪在床边,轻轻擦拭她的嘴角。
这里还残留着药渣。
墨君邪轻轻的喊她名字,昏睡的顾长歌毫无知觉,并没回应。
他皱了皱眉,探上了她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