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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生气?”上车后,身子便偎入了男人的怀里,任蔚然察觉到他似乎没有意愿说话,立即便有些不确定地询问:“因为皇甫炎……”
“没有。”滕御在任蔚然话语不曾道完以前直接开了口:“来,我帮你看一下你的脚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他弯腰去提起她的脚,伸手便为她脱去了那鞋子,而后轻轻的揉按着她的脚踝,任蔚然心里一暖,为自己方才对于滕御心情的猜测而不免惭愧。她咬着唇瓣,在他那专注的眼神中,心里如同盛放出一朵朵绚丽的花朵,嘴角慢慢地上扬。
滕御倒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只顾着帮她揉弄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询问:“觉得怎么样了?”
“好很多了,不那么疼了。”任蔚然立即便微笑道:“可以了,不用再按了。”
其实之前扭到的时候真的很疼,而现在还是疼,只是……纵然疼,她还是必须坚持下去!如今滕御待她那么好,她已经足够安慰了,她不希望自己再继续令他担心。
滕御点点头,慢慢地为她穿好了鞋子,而后把她重新拥入怀里,道:“上一次又是什么感觉?”
“嗯?”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任蔚然有些错愕地抬起头颅,不解地盯着他道:“什么上一次?”
“上一次被我遗弃的时候。”滕御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忘记了吗?那个时候你应该是很疼的吧?”
他所说的是,应该是上一次在那个巷口里她与楼可倩被人袭击的事情吧!当时啊……确实是很疼,而且……差点便可能回不来了。而他那个时候眼里只有楼可倩的存在,她觉得更加疼的,是心——
任蔚然不免苦涩一笑,道:“那个时候的事情谁还记得呢,我记忆力一向都不怎么样的。”
“我却记得清清楚楚呢!”滕御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强行令她与他对视,道:“蔚儿,你那个时候一定很恨我吧。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也很可恶,那个时候我并不喜欢,甚至还很厌恶你。”
“可是你现在不会吧,不但把我带走,还亲自帮我按摩,这令我觉得,以前发生的一切都不重要。我要的是现在和未来而已,滕御,我相信你可以给我那一切的。”任蔚然与男人对视,眼里充满了坚定,道:“对吧?”
“既然都已经这样问我,你猜我的答案会是什么?”滕御幽幽地看着她:“现在,你觉得应该怎么报答我?”
“报答?”任蔚然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抱歉,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今天下午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忘记了吗?”滕御有些不悦地捏了一下她的小脸,道:“好了,我不逗你,不过……该讨的我还是要向你讨回来的。”
看着他那充满了欲`望的眼瞳,任蔚然不免脸颊一红,掌心往着他的胸膛位置便轻轻地拍了过去,道:“你真是的,不跟你说话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不过每一回都依旧会理我,而且……还会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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