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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半靠在滕椅上,眸光瞟着西边天际那丹霞般的色彩,眸子一眨不眨。那安谧的模样,就好像是风化了的木乃伊,几乎没有任何的神采。
这样的境况,接连数日来滕御回到温馨园都能够看到。而且,每次他都以同样的方式接近她。
手臂,沿着她的肩膀慢慢地移向她的腰间,把她整个人都搂抱起来,随后便径自坐下去,把她扶到自己的腿脚上坐着,她的肩膀,便随着他收紧长臂的力量压入了他的胸膛里。
这样的动作,自然而然。
他是丈夫,她是妻子,他们这样的举止,好像一对相恋多年的亲密爱侣。可惜,女子却从来都不曾给过他任何的情绪反应。
“你总不能每天都这样过下去!”这天,滕御的唇瓣往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声音温和而亲切:“蔚然,你以前一直都很喜欢搞饰物小设计的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联系欧洲那边最大的一个饰物样板公司,请一批资深的设计师过来给你讲解设计的风格跟理念。还有,他们会把近年所有流行的饰样都给你送过来,到时候,你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对他的言语,任蔚然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滕御的浓眉轻轻地蹙了一下,掌心忽然勾起了她的下颚,眸光bi近她:“蔚然,你虽然不能说话,但也总能够给我一点情绪反应吧?”
很自然地,女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蔚然,我不想用粗暴的方式对待你,你应该要知道我的底线才是!”滕御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指尖使用的力量遽然增大。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语抑或动作,任蔚然的秀眉轻皱了一下,那眼皮,慢慢地抬了起来。
依旧是空洞的调儿,还夹带了沧桑意味。
那么的悲伤,好像在诉说着……他曾经的罪过。
鰧御的心,没来由地一抽。他有些恼火地咬紧了牙关,下一刻,唇瓣便压到了女子的嘴角,有些放肆地啃噬着她那甜美的唇瓣,试图以此动作来化解彼此之间的僵冷气氛。
任蔚然没有反抗,只任由着男人的长舌往她的唇瓣探去,那漂亮的眼睛,缓慢地闭合了。
好像,吝啬于给他任何的回应——
滕御觉得有些挫败,很快便把目光移离了她的脸面。随即,他冷哼一声:“因为现在给你治疗的那位医生还在忙着一个很重要的手术,下个月才会过来,所以,这段时间你就给我好好学习饰物设计。无论你愿不愿意,这事情都要达成!”
任蔚然扭开了脸,眼皮却不曾再张开。
她累,只想要好好休息。知道自己不可能这样一直平静地过,所以选择了沉默接受。
总之,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就像傀儡一样。
可,他休想让她再给予他任何的情感回应是了。
一个人死心了,就不会再对这个世界有任何的期望。
对那个伤害她的人,更加不会有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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