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的父母?”
听到残废两个字,郑浩白的脸色不自然的白了白,急忙岔开话题,“阿云,我们对付不了卓五,可我们能对付得了乔伞。”
“对付她?她可有卓五撑腰,你不是怕卓五怕得要死吗?”
“哼!”郑浩白露出一丝冷遂的笑意,目光中泛着算计,“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卓五夫人了,人家正牌夫人早就回来了,她不过就是个替补,等卓五玩腻了很快就会抛弃她。”
“我也听说卓五的未婚妻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是她?”
“所以说,对付这种棘手的女人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我们只需要借刀杀人坐享其成。”
“你有把握?”
“当然。”郑浩白搂过她纤细的腰肢,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你就放心交给我吧,老婆大人,保证让你出出这口恶气。”
听了这话,宫娇云才总算露出一丝笑面,往他怀里一倚,半是娇嗔半是警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记住了,你是我们宫家养的人,要是你一点用没有,我爸爸早晚会把你赶出去。”
“当然知道。”郑浩白亲了亲她,眸色却渐渐黯了下来,他在宫家不过就是一条狗,根本没有任何的地位,如果他不想办法巩固自己的位置,夺得宫氏的大权,就永无翻身之日。
而目前乔伞是他最大的障碍,因为她的身边有郑翰夫妇,她把他们接到a城,为得不就是要挟他吗?他的身世绝对不能被宫家人知道,否则他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郑浩白缓缓闭上眼睛,将那丝阴狠的情绪睑入心底,乔伞,是你逼我的!
乔伞望着身边的男人,他正在给两位老人家殷勤的夹菜,那一副孝顺儿女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在心里哆嗦了一下,丫就装吧。
因为郑浩白的突然出现,郑翰夫妇有些心不在焉,几年不见的儿子突然出现竟然变成这副德性,老人的心里自然是心酸难过,可是因着卓曜在场,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消极情绪,而是极力的堆着笑,表现的轻松平常。
乔伞看在眼里,怜悯的同时更是对郑浩白厌恶到了极点,哪怕是一只chu生,见到自己的生身父母也不会表现的如此漠然,就算没有给他荣华富贵,也给了他安身之命,他怎么可以做到如此绝情,如果不是卓曜出现,他是不是会眼睁睁的看着宫娇云将他的父母撵狗一样的撵出这里?
想到此,乔伞又忍不住多看了那男人几眼,而他的目光也正好看过来,冲她挑了挑眉毛,低声说:“这么深情款款的盯着爷,还不承认看上爷了?”
这种二皮脸的作风,她已经见惯不怪了,夹起一块鲜笋塞到他的嘴里,“吃饭都堵不住嘴。”
卓曜瞪了她一眼,慢慢的把笋嚼碎咽了,“爷就喜欢被你喂。”
“卓曜。”乔伞生怕他说得话被对面的老人家听到,桌子下,小手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腿间放去,同时压低了声音,“爷的兄弟也需要喂一喂了。”
滚丫的兄弟,关她屁事,臭liu氓。
乔伞急忙抽回手,小脸飞上两朵红云,可是又不得不努力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那男人刚才还在没脸没皮的tiao戏她,现在面向郑翰夫妇立刻又慈眉善目,变脸的速度一定是传承了某位川剧大师。
“郑叔叔,我为婶婶找了一位专家,专治各种耳聋耳鸣,一会吃完饭,我们就过去看看。”
郑翰一听,立刻受宠若惊,跟郑婶婶比划了一遍又急忙说道:“小卓,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可是你婶婶这个毛病已经有十多年了,恐怕一时半会治愈不了。”
其实他就是不想麻烦卓曜,虽然他早就看出卓曜这样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就算他有权有势,但他毕竟是乔伞的男朋友,欠他的人情最后还是得乔伞来偿还。
郑婶婶也急忙摆手,意思是太麻烦,她已经习惯了,比划完又向乔伞比划了两下,说你男朋友的心意他们心领了,但是真的不能这样麻烦他。
别说是这两个人,就连乔伞也没想到卓曜会为这对老夫妇上心,上次的事情她还一直记得,甚至是耿耿于怀,现在卓曜突然这么做,她无措的同时又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而且,他经常一口一个“我的女人”,她虽然每次都听得一身鸡皮疙瘩,也知道他不过是逢场作戏,可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挺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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