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背。”她现在说话都没力气,哪有心思给他背什么乘法口诀,而且,他是不是脑袋锈到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背这东西做什么。
“那爷背给你听。”卓五爷努力将自己的心思从xia半身往乘法口诀上面过度,“一七得七,二七一十四,三七二十一……”
乔伞听着,都快睡了,不过又觉得好笑。
等他终于背完了,她才问:“五爷,我们能出去吗?”
“废话,什么地方敢关爷。”
说得也是,她点了点头,可又想到这里是cct,是国家机关组织,他真能出入自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他又不是神仙。
“五爷,我没有在手捧花里放炸弹。”
“我知道。”
她仰起脸,正看到他微尖的下巴,xing感的喉结,突然鼻子一酸,差点就哭了出来。
被怀疑,被冤枉,被关,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精疲力尽,可他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她感动的无以复加,他愿意相信她,他没有像其它人一样怀疑她为难她,让她在冰天雪地里仿佛还有一丝温暖可以寻觅。
卓曜当然不相信乔伞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家这只小二货,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必然会查得清清楚楚。
“五爷。”
“嗯?”
“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下面的兄弟好不容易被乘法品诀压了下去,卓曜应声,“什么事?”
“我想搬回去住。”
话音刚落,卓五爷的脾气蹭得一下又冒了出来,用一双灼黑的眸子瞪着她,“搬回去?”
乔伞低着头,也不看他,趁着现在他不能对她怎么样,有些话,她也必须要说清楚,他已经是订了婚的人了,她不能总赖在他的家里,将来他的妻子搬过来,她又要扮演什么角色,清晨喊他起床的自然也用不到她了。
“如果你需要我帮你画设计图,我不会推辞的,还有,我欠你的那些钱,会慢慢还。”
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了,说完半天,头顶上也不见那个男人吭气儿,只是握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的紧了,勒着她有些疼。
“五爷。”乔伞小声喊了句。
“不行。”卓曜终于低喝出口,“只要有爷在,你哪也不准去。”
“我在哪里都可以画设计图。”
“那也得在爷的身边画。”
乔伞觉得一阵头晕脑胀,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安然若素的把她置在他与他的未婚妻中间,他当她的自尊是纸糊的?
他留她在身边不就是想画设计图吗,她给他画就是了,也不会跑了叛变了,他在担心什么?
“离开爷,你想都不要想。”卓曜的身上仿佛罩着层戾气,带起一阵阴风阵阵,乔伞坐在他的怀里,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紧绷的身体以及蓬勃的怒火,她不明白,她只是想搬走,还他与他的未婚妻一个清静的空间,这样做有错?
审训室里的气氛不太友好,气温一降再降,两个人都抿着唇没有说话,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和开门声,好像有三四个人走了进来。
乔伞抬起头,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惊讶的张了张小嘴儿。
来人一身飒爽的军装,眉眼间带着肃杀般的冷洌,眼尾处的阴鸷,刀片儿一般锋利,不需要说话,那股子气场便让人不得不臣服其下。
好强势的男人!
是敌是友?
乔伞紧张的看向卓曜,这才发觉自己窝在他怀里的姿势好像不太优雅,特别是被这么多人盯着,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却被一只大手强硬的禁锢。
无奈,只好作罢。
“怎么才来?”卓曜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你又在美人怀里逍遥呢。”
男人在对面坐下,翘着腿,逼人的气势再次形成了一种压迫感,“现在美人在怀的是你吧。”
乔伞的脸红了下,总感觉这两个人的对话有些诡异,他们是认识的吧,看起来不像是仇人,如果再细看,还能在他们的脸上发现某些相似之处。
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越看这个男人越觉得他像……卓家的人。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卓曜一只手肘支在桌子上,瞧着对面的人,“妈知道了,会骂你。”
把他妈都搬出来了,要说他不是卓家的人,谁也不会信。
罗姨说卓曜在卓家一直受宠,那么这个来替他解围的恐怕就是他的哥哥吧。
“真想多关你几天。”男人凝他半天,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长兄口气,可到底还是纵容,“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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