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不信吧,至于我说得是不是真的,你大可以自己去验证。”
将写好的卡片推到乔伞面前,顾文卿优雅的起身,“告诉你事实的真相是我的事,去不去就是你的事了,姐妹一场,姐希望你好。”
顾文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乔伞有些忘了。
“小姐,需要给你来一杯咖啡吗?”服务生大概是瞧她这样傻坐着很久了才关心的询问,她在这里做了两年,见过各种各样伤心难过独自舔伤的男女,所以,她从乔伞脸上的表情分辨出了她也是“伤员”,受了情伤的伤员。
“不用了,谢谢。”乔伞这才回过神,起身,看了眼实木桌面上的卡片,伸手拿过来快速放进口袋。
出了门,被外面的风一吹,她那糟乱的心情才仿佛有所缓解,拿出电话,她快速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很快,他的声音仿佛隔着千里之外传来,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感,“小二,想爷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竟然没出息的红了鼻头,湿了眼眶,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吸了吸鼻子,“五爷,我想吃你做得蛋炒饭了。”
他嗤笑一声,“馋虫又入脑了?到底是想吃蛋炒饭,还是想吃你的小老公了?”
他依然是这么没正经,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她甚至能想到他笑得一脸邪肆的模样,这样的卓曜,会像顾文卿说得那样,此时正陪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吗?
是她想多了吗?
乔伞心中的郁积似乎就要消散了,忽然听见那端传来“呀”的一声,这声音……是那天在电话里哭得焦急的女人,她虽然耳力不如他那么敏锐,可是女人最敏锐的就是心思,特别是对着一个可能会成为情敌的女人,所以,哪怕只是一个音节儿,乔伞还是听出来了,心头猛地一紧。
“小二,爷这边有事,先挂了,晚一些再打给你。”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快速挂了电话,乔伞听着那端传来的挂线音,一声一声如小捶子般敲击着她心中的小鼓,她维持着这样手握电话的姿势站了很久,直到一辆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司机伸出头,热情的问:“小姑娘,去哪里啊?”
她愣了愣,将手机放进包里,走过去打开车门。
“x市。”
而在不远处,一辆车子显然已经在那里停了很久,茶色的车窗内,男人吸完最后一根烟,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小姑娘,现在去x市,恐怕要晚上才到,有朋友来接你吗?”司机是个热心肠,看她孤单一人便关心的询问。
乔伞恍恍惚惚的,直到司机师傅跟她说话,她才发觉自己已经坐在了去x市的出租车上,刚才那一系列的举动好像根本没有经过她的大脑,身体先行一步就做出了反应。
既然已经上了车,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就去吧,有些事情,不是她胡思乱想就能够想明白,也不是她自我安慰就可以完全抹煞,不弄清楚这一切,她对自己都说不过去。
“师傅,去这个地方。”她将一直紧攥在手里的卡片递过去。
师傅看了一眼,“这地方啊,我不太熟悉,不过你放心,到了x市,我有朋友,可以向他打听一下。”
“谢谢师傅。”
师傅很健谈,一路上跟她聊着天,时间于是便过得很快。
到达x市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乔伞望着窗外这个陌生的城市亮起陌生的灯光,心思百转千回。
卓曜会在这里吗?她不确定。
可心里头却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师傅在打电话向朋友问路,不一会儿便笑呵呵的说:“还要再开一个小时,那个庄园在x市的郊外,是私人领地,小姑娘,你在那里工作,还是朋友在那里?”
“朋友在那里。”乔伞笑着回答。
“听说那庄园里的葡萄酒特别的好喝,可惜不对外销售,不过,像我们这种人啊,喝不惯葡萄酒,还是a城的二锅头来得实在。”
在司机师傅的说笑声中,出租车终于到达了葡萄庄园,远远望去,可以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葡萄架子,刚过了葡萄成熟的季节,架子上只剩下缠绕的藤蔓。
乔伞付过车钱下了车,脚下踩着硬实的土地,心也似乎落到了实处。
她深吸了口气,大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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