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地面上多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是那男子的。
他已经死了,在剑断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骷髅手臂如刚刀一般,直接就将男子劈成了两半。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老吴,你去。”英俊帅气的男子点名说道。
此人是人群中最为低调的人,也是非常强大的人,是地仙修为,长相非常平凡,而且存在感也非常低,是那种丢在人群中很难发现的那种人。
“是公子。”
吴启凡,应了一声,然后便挤出人群,来到了刀枪不入的骷髅面前。
“我不知道你生前如何厉害,但是既然死了,就应该安安静静的坐一个死人,如今你就连死了也要出来作恶,简直就是让我等蒙羞。”吴启凡说完,抽出怀中长刀,刀长三尺,和一般的刀断了一截,看起来更像是匕首,刀上面有绚烂的光芒在流转,看起来并不是一把普通的刀。
只是为何他会选择用这种短刀呢?
这可能只有他一人知道了。
“是他出手了,他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实力不容小觑,对付这样的低等级的骷髅,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我们就看着吧,吴大哥大展神威。”
人群中一些了解吴启凡的人赞叹不觉,似乎知道他的过往。
“铿锵!”
众人的另外一面传来了到剑和金属交击的声音。
是另外一具白骨骷髅。
“怎么回事,它怎还没有死。”
公子眉头一皱,顿时看了过去,当他看见地面上有一堆破碎的白骨,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安。
地面上的白骨似乎是另外一具白骨破坏的,而且那团灵魂之火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具猩红色的灵魂之火的白骨骷髅。
“不好,小心,殷灵你去。”突然间,公子面色一变,整个人惊讶的叫了一声。
在他的感知中,这具白骨骷髅和任何一具白骨骷颅都不一样,它的灵魂之火是红色的,而且充满了杀气,就连周围的天地灵气都被压制住了,完全可以看出,这具骷髅生前有多么强大了。
如今他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公子心中疑惑,按理说,自己等人才刚进入这里,不可能会有这样强大的骷髅出现,应该是在白骨堆的深处才会有这样强大的存在。
“公子有何吩咐。”殷灵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当即闻声说道,他的样子非常凝重,这句红色灵魂火焰的骷髅和身后那具刀枪不入的骷髅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而且他面前这具看起来要厉害很多。
“你去把他灭了。”公子抬手指了指红色灵魂火焰的骷髅说道。
“咯噔!”
果然,殷灵心中有些紧张,脸上布满了冷汗,他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了,那是面前这具骷髅的压制,它压制了自己的修为,压制了自己的行动力。
“殷灵还不去,在等什么呢。”英俊帅气的公子皱了皱眉头说道,看着殷灵一动不动,觉得自己说话不够用了。
其实他是故意的,因为他就是想要殷灵去送死。
就在局面僵持的时候,另外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局面。
“不如我去吧,我哥他可能不舒服。”殷杰打破了这个沉寂,站了出来,手中的剑早已经拿在了手中。
“胡闹,我叫你哥你,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给我回去。”英俊帅气的公子瞬间就愤怒了。
他没有想到殷杰和他这个哥哥的感情如此之深。
就在他也无可奈何的时候,一道身影从众人的面前一晃而过。
“什么,是她。”
“司徒晴!司徒家的明珠。”众人心中大惊,这可使不得啊,他们就是司徒家的狗,死不足惜,若是这位明珠也死了,他们就算是死了,也会被找到灵魂受尽折磨。
“使不得,大人,使不得,让老奴来。”
说话的人是司徒家的一个老奴,是司徒晴的管家。
说白了,他是师徒晴的启蒙师傅,也是小时候最尊敬的人。
“福伯,你走开。”司徒晴怒喝一声,长剑“铿锵”一声拔了出来。
一道明月的月华照射了下来,落在了长剑上,立即让长剑泛起了白光。
“司徒家的明月神功!”
众人大惊,张大了嘴巴死死的看着那柄剑,天下有四大神功,都是绝对神秘的功法,如今见到的便是司徒家的明月神功,在明月之下,便是最为强大的时候。
如今他们见到了,就算是此生无憾了。
“我此生无憾,此生无憾了,能见到司徒家的明月神功,就算是死也无憾。”
“老奴我死是司徒家的鬼,生是司徒家的人,晴儿让我来吧,它太厉害了,你不是其对手,你的功法尚不成熟,会死在这里的。”福伯来到司徒晴的面前,一步跨出,直接就将司徒晴挡在了身后。
“福伯,你…..福伯你让开,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死灵么,我还怕了不成。”司徒晴秀美一瞪,急忙说到:“福伯,你的修为有限,让我来,我有那个!”
福伯从小就在司徒家长大,也算是司徒家半个人了,虽然他不姓司徒,但是从小就跟着司徒晴的爷爷,后来有跟着她的父亲,现在有跟着她司徒晴,当然知道了司徒家的不传秘法,能让人的功力直接提升一半,这也是司徒家能屹立不倒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秘法非常神秘,能直接提升一般的修为,想想都觉得恐怕。
而如今司徒晴难道就想要用那种秘法!
那种神秘的秘法非常危险,用的人会直接掉一般的修为不说,还会掉落境界,而在修上去便是难度加了一倍,然而也有人将修为修了回去,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在历史上面用过这个功法的便是司徒家的开山老祖,司徒仁。
“小姐,你不要命了,你若是掉了境界,老奴还有脸回去见两位老爷。”
司徒晴心中一动,他知道福伯说的是谁,是指自己的爷爷和父亲。
父亲下落不明,自己的爷爷也快要大限将至,如今自己这一脉,只有自己苦苦支撑起来,若是自己在废了,那岂不是说,自己这一脉便会成为司徒家总家的分支,从而被逐出司徒家,发配到边缘的小镇去驻守。
这不是司徒晴想要看见了。
若有若无之间,他似乎想起了自己曾经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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