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没有问她,或许现在沉默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一直到放学,她才扭过头来冲我说:“今天晚上把你借给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眼光变得柔和,轻声道:“好。”
因为我跟于涵约好了每天晚上放学一起走,所以我让大白腿和我在门口等了会儿于涵,于涵看到大白腿赶紧上来打了个招呼,俩人互相握住手,于涵问大白腿这几天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见大白腿眼睛红肿,她更担心了,问个不停。
大白腿勉强笑了笑,说都是小事,等以后再跟她详说。
我把于涵拉到一旁,说让她先别问了,然后问她大白腿晚上让我陪陪她,她允许不允许。
跟我预想的一样,于涵毫不犹豫的说可以,让我好好的陪陪大白腿,安慰安慰她。
我见她这么痛快,问她会不会吃醋。
于涵咧嘴笑了笑,犹如一朵除尘的白莲,不染纤尘,开口道:“我相信你。”
我拿出手,轻轻的在她鼻头上勾了下,说:“今天那你受点委屈,自己回家吧。”
从始至终,于涵给我的感觉就是善解人意,而且非常包容,很多事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说出来伤害别人,这点跟大白腿有些相似,她俩最大的区别就是性格上,一个比较安静,一个比较外向。
看着于涵渐渐远去的背影,大白腿吸了吸鼻子,语气有些冷淡的说:“你俩好了?”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是。
大白腿低下头,又抬起头,眼眶里突然多了一层雾水,轻声道:“挺好。”
我喉头梗了梗,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缓缓道:“就算我和于涵成了男女朋友,我和你还是好朋友,在我心中对你俩的情感不同,但是地位一样,我能为她做的,同样也可以为你做。”
大白腿扁了扁嘴,“真的?”
我点点头,说,真的。
风有点大,天有些冷,或许这是我能给她的仅有的温暖。
晚上我跟我妈说了句可能不回去了,我妈唠叨了几句,就嘱咐我注意安全。
这次我没有不耐烦,而是等她说完了后,才说:“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大白腿把我带到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还开了个包间,叫了一大桌子菜,要了两箱啤酒,我以为她还有朋友会来,结果就我俩。
大白腿什么话也没有跟我说,菜和酒上来后就不停地招呼着我跟她吃,陪她喝。
喝到最后大白腿有些醉了,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了,眼睛有些睁不开了,眼泪不停地流。
我坐到她旁边,把她手里的酒杯夺了回来,轻轻地勾住了她的肩,让她靠在我肩头,轻声道:“想哭就哭吧,这里只有我和你,你没必要假装坚强,我陪着你呢,别怕。”
说完后大白腿就哭了起来,转过身来两只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呜呜的越哭越伤心。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良久,大白腿有些哭累了,趴在我肩头都睡着了。
我没有叫醒她,拿她的钱包结了账。
大家别笑我,不是我不想结,是我实在结不起啊,好几千啊,太贵了啊,我没有啊……
照她现在这样,我指定不能把她送回家了,估计她哥能杀了我,而且她之所以这么伤心,可能跟她家里的事有关,她可能并不想回家。
最后我带她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间房,这个钱是我掏的,两百多,心疼死了,压岁钱基本败光了。
把她背上去之后我帮她把鞋子脱了,想给她盖被子来着,结果大白腿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把我推开,哭喊着说:“你走!你走!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