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桌上的冷茶。
“那个小师夫叫做沉泥,是外面一个叫稻神庙的一个修行的尼姑。”笙月把查到的都告诉了安惜语。
安惜语微微一笑道:“稻神?可真是很奇怪的寺庙名字。既然底子干净,那么银子也应该给她了,毕竟如今也算是她事情已经办妥了嘛。”
笙月行礼之后,就退下了,只留安惜语一个人。安惜语看了看木偶说道:“我是最擅长借刀杀人,可是如今我不出手都可以杀了你,李颜夕,看我们到底是谁最后先去见阎王。”
李颜夕几日都不见有起色,反而常常在夜间的时候呕出几口血来,之后就再次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让人看着十分的心疼。太医们也忙的焦头烂额的,可是怎么样都查不出病根。
历轩夜每天都是阴沉着脸,最后五天过去了,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历轩夜一怒之下,让人把太医都杖责三十大板,之后就请了元辰进宫。
那天大雪纷飞,元辰带着秦羽裳来到第一酒楼吃法,因雅间满了,而秦羽裳就是想吃第一酒楼的饭,就在底下挑了一个桌子。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叹息,两个文弱书生正在讨论如今京中的形式。刚刚已经长篇大论的说了很多,而他们来的时候就刚刚好听到他们说李颜夕的事情。一个白衣书生道:“刚刚我和你说的那个奇女子就是如今的皇后。”
黑衣书生说道:“怎么会,这个女子是有很多的过人之处,可是她毕竟是一个舞姬,况且出身还查不出,怎么会有资质做一国之母?”
白衣书生微微一笑道:“兄台,我们如今不就是出身清寒吗?可是我们又也不是抱着一点微薄的希望来考取状元吗?”
黑衣书生道:“男子识文断字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如今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看见哪个女子在朝堂之上的,如今这个皇后如此的有本领将来天下的话,就不懂会怎么样。”
秦羽裳听到这样荒唐的话,就要起身反驳几句,不过想来他们无非是一些看不透世间的俗人,不必为他们生气,就忍住了。抬头看了看元辰,元辰夹了菜道她碗中道:“快些吃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白衣书生继续说:“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哪里有那么厉害。”
“你不懂得,我听闻到年的户部尚书,文青,世代官宦世家,就轻而易举的让她拉下来,让她随便安了一个罪名,而身为文青母亲的青青郡主,也不知道她和她说了什么,竟然让她罢手了。” 黑衣书生说道:“如今的户部尚书,欧阳哲,当年也不过是和我们一样是书生,出身清寒,考中状元就是因为她才升到正二品的位子,让他轻轻松松的就坐上了如今的位子。”黑衣书生压低声音和白衣男子说道:“我听得一坊间传言,就是欧阳哲还是一个小小状元的时候,经常去红颜阁,那个时候我们这个皇后娘娘还是红颜阁的老板,听闻她还见了当时还是无名小卒的他一面。”
白衣书生皱起眉头说道:“不过就是见一面而已,怎么了?”
黑衣书生笑了笑道:“你真是,刚来曜城就不要整日家在客栈之中看圣贤书,毕竟曜城之中都是朝廷重臣,倘若你说话不小心招惹到他们,不说功名,你就连命都没有了。”
白衣书生嘿嘿一笑道:“如今不是还有你的吗?你快说,倒是是怎么了?”
黑衣书生无奈的看了白衣书生一眼才说道:“红颜阁向来都是不怕惹事的,不管你是什么身家,王公贵族还是什么重臣,你倘若在红颜阁闹,砸场子的话,那么就直接的扔出去,不留任何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