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兄长冰冷的目光,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让他继续说下去:“明明就知道这件事是不可为的,可是还是要为之。为了挽回心冷你的人生,赔上多少人的人生来换你。你竟然还来问我这样的话,倘若刚刚你看见她的样子,你就是再狠的心也不会想要如此做。你知不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不愿意。那场灾难不是谁的错,不是哥哥的,不是你的,更不是她的。她甚至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最后输了人生的都是她,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局外人。一切不该是这样的。”
二爷听见这段话,一个拳头就打在了星辰脸上,道:“你如今是鬼迷心窍了,竟然在冷心面前说这样的话。”
星辰擦了擦嘴角留下来的血,回抬头看了看二爷道:“这就是事实,即使哥哥不愿意让冷心知道,可是到时候她总会知道了,与其换了脸之后,她知道后会自责,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道,干干净净一了百了。”
心冷上前扶住星辰,她不知背后还有这样的一段隐情,正欲带着星辰离开。不过刚刚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回头隔着飘摇的轻纱看着亭中人,声音平淡不带一点情意,冷漠的说出这段话来:“原来二哥是哄我,我说呢,谁会心甘情愿的那自己的人生给一个陌路人。怪不得二哥不让我见她,原来是有这样的一层缘由,既然是强人所难,那么就好好的把别人的人生还给她吧,本来这样的人生就不是属于我的不是吗?”如此一段话证明她真的生气了,生气他的隐瞒,生气因为她一个,就想毁了其他人的人生。
二爷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心冷扶着星辰离开。第二日,心冷鼓起勇气来到李颜夕的院子中,让丫鬟都退下。
李颜夕抬头看见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就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去。心冷来到李颜夕的身旁坐下,直接开门见山没有一点想要介绍自己是谁说:“星辰,我们从小一同长大,我们没有任何的亲戚血缘情分,即使是那样,我们也是最要好的。”心冷拿过一旁放着的药碗,用白瓷勺子搅了搅碗中的黑色药汁:“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不忍心让我这样痛苦一辈子,就打算拿一个人的人生和我的交换,那个人就是你。”
李颜夕这才仔细打量冷心,虽然面纱拦着看不见脸,即使看到了不过面目全非。不过看看身形,看看通身的气派。就说了一句:“真是美人胚子,怪不得那位二爷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呢,想来你倘若不毁了那张脸,比定是倾城国色一般的美人。”
李颜夕如今是一个刺猬,倘若遇见这样的事情还不像刺猬,还像高高兴兴的和面前的人说话,那么要么这个人就是太过软弱,要么就是脑子坏了。李颜夕两个都没坏,故而对这个人当然没什么好眼色。
冷心听她这样的讽刺又提起她的旧心事来,倒也不恼,只是安安静静的沉思了一会道:“你可能觉得这件事很荒唐,我也觉得这件事很荒唐,荒唐到我都不知道怎么样接受二哥的好意了。不过我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牵扯到你。”
李颜夕有些疑惑的看着心冷。心冷笑了笑,把手中的汤药递给李颜夕,却说出星辰来:“星辰经常和我说起你,你们的初次相遇是在那片林中,他看见你坚持不懈的样子,为之动容。而之后就一直在查你的消息,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你的过去,可是荒唐的是他竟然不能在你的身旁。我和他一同长大,从来没有看见他为一个人,如此的用心,甚至忤逆二哥。昨日他的那番话我听得着实是觉得他长大了。”
“我知道他,我记得他。”李颜夕缓缓的喝下汤药,她不会忘记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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