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当我还是强大的统治者的时候。你当然无法影响到我……但是,当我在经历了一场变故之后。变得无比虚弱的时候,你当然就会对我造成影响!”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和你说话的时候就知道了‘手术是可以帮助我尽快恢复’的事实?这个事实难道不是一直都藏在你的内心深处吗?你不是一直都否认,一直都想将我往歪处引的吗?”
“你是如此熟悉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敏锐的洞察力,不仅能够看穿你想要掩藏起来的事实,而且还看到了你正在担心的东西?”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下意识地配合你?”
“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你啊……你强大无比的核心与及你强大无比的意识就好像是一个强大无比的‘影响源’一样。在你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就悄悄地将我改变了……”
逃亡者领袖有些艰难地摇了摇头:“你的逻辑关系……有些混乱……”
他似乎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组织自己的语言:“我总觉得……你只是强行将这些事联系在一起……”
“你的思想早就发生了变化了吧……”
“在你们变得疯狂的时候,你的思想就已经发生了一次变化;当你们从疯狂中清醒了之后,你的思想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强行将你身上发生的变化与我联系到一起。”
“还有,你过去只是不爱说话而已——你并不是不擅长思考,你真的不是一个‘蠢货’!”
“好吧……”统治者似乎也感到有些无可奈何:“我不是个蠢货——我是个聪明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逃亡者领袖会如此固执:“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交谈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不?”
“我告诉你,在我苏醒了之后,我突然就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种族不能只有一个声音……”
“在当时。我并没有认识到,这有什么不妥;我以为这是经历了巨大变故之后的大彻大悟;我以为这是经历了又一次彻底失败之后的自我反省——我以为,这是一次自然产生的变化。”
“直到我旁敲侧击地从其他的老家伙那里得知,他们在苏醒之后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我突然就产生了这样的疑问:为什么我们会产生同样的想法?”
“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我,直到我将所有的‘异常’串联起来……我发现,我们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们都受到了你的影响!”
“在你给我们做手术的时候,你这个‘影响源’就已经影响到我们了;因为影响来自于同一个‘影响源’。所以,我们产生了类似的想法……”
“说道这里。我就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在第一个‘忤逆罪人’出现之前,你的思想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就认识到了,一个种族不能只有一个声音?!”
统治者的话掷地有声,让逃亡者领袖浑身一震。
“原来,你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联系在一起了……”
终于放下了一切的伪装,逃亡者领袖变得无比坦然起来:“是啊……我早就认识到,一个种族不能只有一个声音,所以,我才会鼓励那个匍匐在我面前的罪人,所以,我才会纵容我的先民……”
“只不过,在一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在我的影响下发生的……”
“我承认,在你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想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了;我承认,我内心其实是相信你的推断的;我承认,我只是故意在伪装,故意装作我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现在,你已经将我脸上的伪装给拆穿了,你想要做些什么呢?”
“你是不是想要劝说我,让我和你一样选择去做一个‘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一动也不动’的活死人?”
“我现在就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不会!”
“一个种族不能只有一个声音,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这个声音所指引的方向是正确的,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声音;一个种族也不能有太多的声音,因为过多的声音牵绊住整个种族前进的步伐,让这个种族看不清前进的方向……”
“一个强有力的声音做主,辅以数个不同的声音做参考——这才是我心中最理想的‘统治模式’……”
“所以,我不会选择去做一个活死人!”
“那么,我的老朋友,你现在要拿我怎么办呢?”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逃亡者领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了——这张异常严肃的脸让他面前的统治者变得有些“难堪”。
在听到他用一种异常严肃的口吻说出自己的“宣言”的时候,统治者变得更加“慌乱”——他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双手放在身前不停地搓动,视线也在上下左右地乱跑。
好几次他都想要抬起头,似乎是想鼓起勇气来直面眼前决然的老朋友,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将头抬起来。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他就这么低着头,嚅嚅喏喏地对逃亡者领袖说:“我没有想过要劝说你去当一个活死人啊……就连我都只是想了一下而已……”
“我自己都没有准备去当一个活死人,我哪儿有胆子劝说你呀……”
这个大家伙越说越委屈,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藏着的害怕:“我只是想说明,强大的核心和意识能对周围的先民造成潜移默化的影响……”
“我真的只是想告诉你,在我偷偷的用手术将自己治愈之后,我的核心又重新变得强大了起来……”
“然后,我就变成了一个强大的‘影响源’……”
“然后,那些老家伙就知道了那个你和我都想隐藏起来的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