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早就应该已经被抛弃掉的女人,却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会出现得这样的光明正大?
而贺廷琛又究竟是在想什么?明知道她今天也回到这里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带着的女伴不是她已经算得上是极限了,可是他竟然还和这个女模特这个没人要的破烂货在这样的场合里亲昵?
她冷笑了一声,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女人,那女人生得很美,但是看起来却总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儿的感觉,明明应该比傅芸樰要好看些,却让人觉得她才是最不出众的那一个。
那女人见到傅芸樰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心中也有一点儿着急,知道她现在的心情肯定十分的不好,要是她现在若是说错了一句话,想必下场还是会很惨的。
女人想了想,凑上了前去。
“芸樰啊……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货色,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小模特罢了,竟然还敢到这样的地方来出风头,你才是贺少爷的未婚妻,若是就这样被她给夺去了位置,岂不是会让大家都来看你的笑话吗?”
她声音有些尖利,说出话来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子的尖酸刻薄,让人听着恶心,心中很不舒服。但是这样的话,显然效果很好。
傅芸樰的脸色变了变,怒视了她一眼。
身边立即就有人接嘴道,“可不是吗?听说这女人有好几场展子都是贺少爷出力才能够拿下来的,她这样旁若无人,岂不是一点儿都不将你放在眼里?”
那女人一边附和,一边皱着眉头提醒她,“这个女人啊,可不就是那一次和那野种一起骂你的女人吗?还有那一次秀场上的女人吗?真是……芸樰啊,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还能够将这个女人容纳下来?”
那一群刚刚还在猜测左晴笙身份的女人,这个时候都纷纷附和起来,毕竟这样的一个小小模特,若是将她们的风头都给压下去了,到时候丢了面子的,可不是就她一个人了。
傅芸樰自然是记得之前那几次丝毫都不愉快的经历的,她一想到那女人尖牙利嘴的样子就觉得讨厌,真不知道这样的贱人是怎么能够在贺廷琛的身边待上这么久的。
让她自己在大家的面前失了身份,而且这样公然的挑衅,不就是在打她傅家的脸吗?
几个女人的附和显然让她觉得这件事情就是这个小模特的错,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应该说她本事大,还是说她不要脸。
傅芸樰想了想,一咬牙,走了过去。
那几个刚刚都在附和的女人,这次互相看了一眼,唇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轻笑,看着傅芸樰气冲冲的走过去的背影,显然极其的不屑。
她们都知道贺廷琛对她会是什么态度,但是这个傅家大小姐,直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自己是不是早就已经被抛弃掉了。
却见傅芸樰直直的向着那一男一女走过去,脚底下十八厘米的高跟鞋踩得步步生威,像是走再什么死刑场上的人的一般。
左晴笙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眼底滑过了一丝无奈。
“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格外的热衷?难道就已经在这样的酒会上,互相碰碰杯,对对眼色,然后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
她的语气都是无可奈何,让贺廷琛都忍不住喷笑了一声。
“哈,你还真别说,我们可都是这样来对待这件事情都 呢,若不是这些眼底官司打得齐全,到时候又有谁在不知不觉间吃了暗亏都不知道。”
贺廷琛举起了自己的高脚杯,看着浓醇的酒液从杯子里慢慢的滑落下来,丝绸一般,一线连着一线,让人有一种被拉扯的浓稠感。
他举着杯子的那一只手,骨节修长,指尖出浮现出淡淡的粉色,青白的手指轻轻的捻住了杯底,他的眸中闪现出一抹轻笑,转瞬即逝,也化成了无可奈何。
左晴笙看着他也笑了一声,冲着贺廷琛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笑道,“不过都是一些狗咬狗的事情罢了,要是真有这么眼底下的官司,酒杯里的合约,那你们可真的是将这一招给练得出神入化啊?”
贺廷琛扫了她一眼,轻轻一笑,正准备回答的时候,自己的手边却突然一紧,端着杯子的那一只手也一重,好像挤上了一个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哟,你们这是在说些什么呢?什么狗?莫不是你这只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