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陵子前辈告知消息是从何而来,若是我林家有内贼哼!”说到此处,林宇启的目光一冷,在大厅之中环视一圈,双眼带着若有若无的杀气从众人身上一扫而过,“当以家规论处!”
“林贤侄莫在我老人家面前耍威风,是谁告知的并不重要,可我听说这仙碑之上可是记载着各门各派曾经被邪王窃去的功法,这可是大事!”乾陵子真人不动声色地将了林宇启一军,言语之中暗暗告诫林宇启别忘了自己的辈分。
林宇启心中气愤不已,但更多的是疑虑,如若按乾陵子真人所言,林家这次恐怕真的成了众矢之的,可事实上根本不是如此一回事,可见是有人在暗中挑拨,栽赃嫁祸,明显是在算计林家。
“仙碑所记载的乃是我林家的一些私密,并非什么各门各派的功法,乾陵子前辈多心了,若真是各门各派的功法,我林家定然不敢私藏。”虽然明知道是有人算计,但答案肯定是不能承认的,而且这个时侯话说得越是模糊,越容易探明白对方的来意。
“哼哼,不敢私藏,无论是谁,如果有着这么一块仙碑,恐怕藏都来不及吧,还会拿出来与大家共享?真是可笑啊!”莫名不阴不阳地说道,言语之中的讥讽之意显而易见。
听到莫名突然出口说话,星奇更加疑惑了,虽然说是问罪,但是这莫名的话语之中充满着挑衅,一峰之主行事如此轻佻,显然有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儿不对。星奇看得出来,这应该是莫名自己一个人的意思,因为现在莫名代表的,可是整个天机宫,若是陈浩峰在场的话,断然不会如此做,虽然林家逐渐式微,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掌门,应该以门派利益为重。
见林宇启久久不言语,乾陵子真人又道:“或者还请林贤侄将仙碑拿出来大家一观,如若上面真是记载的林家的私密,老道我立马道歉离开。”
都知道是私密了还能拿给众人看,这摆明了是一个圈套,林宇启心中一突,现在仙碑已毁,自己无论如何是拿不出来的,而如此说来众人一定不会相信,便越发会坚信仙碑上记载着各门各派的功法,恰好林家各人修习的功法都是仙碑依本人的资质所赐,各不相同,便更加使此种说法有可信度。
由此可见,设下这个圈套的人不但十分熟悉林家的情况,而且心思慎密,行事也十分老辣,整个阴谋环环相扣,让林家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可是事已至此,这笔黑帐林家是无论如何不能就此认下。
“祖上有令,仙碑除了林家嫡系男子,任何人都不得见,祖训不可违,还望诸位能够理解,试想若有人上玄阳殿请玄阳太极剑一观,我想乾陵子真人也不会答应吧?”这话七分真,三分假,让人辨不出真伪,更重要的是林宇启将矛头转向了乾陵子真人,想想你家的宝物,可能就这么拿给旁人一观么?
“哼,小儿少跟老道东拉西扯,今日诸多同道在此,便是想知道这仙碑之事到底是真是假,如果你林家不肯交出仙碑,可别怪老道我不讲情面。邪王当年窃得各门派功法,据说便是被你们所得林宇启,这个罪名,你可担当不起,要不要证明自身清白,由你自己看着办!”乾陵子真人话语中隐隐带着威胁之意,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好来硬的了。
“抱歉,仙碑是不可能给诸位一观,而且我林家从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流言蜚语,任你如何说,我林某说是没有便是没有,如果各位信得过林某的人品,便请回吧,恕我不远送。”
林宇启也动了真火,我已经一再忍让,而你们却咄咄相逼,难道近百年来林家没有发过威,便当我们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
“好!好!”乾陵子真人已经气得嘴唇直哆嗦。
这老道一生最好名望,林宇启今日如此不给面子,如果说了出去,大家恐怕都会以为自己怕了林家,那时名声大跌,想到这里乾陵子真人一连几个“好”字出口,怒道:“既然你林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休怪老道无情,今日我便代你父亲教训教训你!”
说罢乾陵子真人长袖一挥,一道黄色劲气向林宇启袭去。
细细一看,这竟是一柄奇形长剑。玄阳以飞剑闻名,虽然开山祖师赤龙道人一身神通,道法剑术皆是威力无穷,可是自正邪大战后,赤龙道人力战邪魔身殒,而他的师弟赤阳子留下一柄天雷镇邪剑飘然身去。加上玄阳镇派之宝玄阳太极剑威力无穷,后人便只知玄阳飞剑惊人,而不知万千年前,玄阳道法同样威力无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