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几分着急似的。
“怎么?一听你名字那么激动,有什么渊源么?”
叶天饶有兴致的瞟了粱笙一眼问道。
“渊源可深了,盐河帮的帮助林哮,可是我前男友呢。”
粱笙一边笑了一笑,一边凑到了叶天耳边,小声的笑道,而在见得叶天表情略微一怪之后,顿时又是捂着嘴嗤笑了起来,拍了拍叶天的肩膀,戏谑道:“放心放心,是他想追我,我没答应啦,居然吃醋了!”
“我没有。”叶天翻了个白眼,将脸转到一边没好气的道。
“有!”
“我没有。”
“这种时候就要说有。”粱笙笑眯眯的凑过去,趴在叶天的肩上,伸着那青葱玉指戳了戳叶天的脸。
“好吧我有。”
“嘤嘤嘤,你果然吃醋了,我就不该告诉你!”
叶天话才出口,粱笙居然是双手一把捂住眼睛,装模作样的‘啜泣’了起来,待得叶天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之后,粱笙方才是心满意足娇笑了起来。
片刻,那中年男人便是将众人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屋舍之中歇息,自己则是迅速的转身离开,应该是去通知他们的帮主去了。
叶天盘腿坐在屋内,目光四望着这间屋舍,心头倒是颇有几分惊讶。
这屋子并不算十分的宽大,但其中的装潢,却是颇显的野性和大气,地上铺的,墙上挂的,皆是一张张完整的兽皮,有一面墙上,还挂着不少完整的兽头,看得出来,在这赤岭之中,狩猎妖兽,是一种比较普遍的风尚,而这间屋子的主人,也是个狩猎的狂热爱好者。
少顷,房门忽然便是被拉开来,门外有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而这男人走进来的时候,顿时便是令得屋内的四人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倒不是他有多强,他的修为,也仅仅是涅槃前期圆满,也并非是此人长得有多怪异,还是正常的一个鼻子两个眼,正常的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但其妆容打扮,却是颇为的……
隆重?
只见得那男人,一头齐耳朵的半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看上去像是专门打了蜡一般,油光可鉴,一身裁剪的十分得体贴身的流云袍服笼在身上,白的好似那新下的初雪。在他的腰间,挂着一条巴掌宽的兽面吞头腰带,十八块青色的玉片整齐的排布在腰带之上,将他的腰肢勒得很紧,一双踏云长靴踩在足下,那靴子长的差不多达到膝盖的位置,左右两侧脚踝之处,各自还镶嵌着一块鸽子蛋那么大的青玉。
在他的腰间,此刻正别着一把看上去十分朴素的长剑,那长剑通体都是略带着几分斑驳的木色,木柄,木鞘,看上去十分古老考究,剑的末尾之处,飘着两条红绳,其上,穿着一个十分复杂的花扣绳结。
此刻,这个神奇的男人,左手捧着一捧鲜花,右手轻摇着一把白纸扇,略微低头,双眸微闭,嘴角勾着一抹“普天之下谁还能比我更帅”的自信笑容,不多不少,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
而他一开口,那声音,便是带着一股低沉性感的磁性:“哦,笙儿,我们有多少个日夜未曾相见了?你可知道,每一个夜晚,我都想念着你,想念着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
“打住,我已经嫁人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丈夫,田烨。”
粱笙强忍着那股欲要发出一声干呕的感受,朝着那家伙摆了摆手,旋即便是身子飞快的挪到了叶天的身边,似是躲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的躲在了叶天的身后。
而随着粱笙此话落下,房间之中,分明的响起了一道什么东西破碎而去的声音。
“啥东西碎了?”柳枯寒四下望了望问道。
萧琴却是陡然失笑:“恐怕是一颗痴情少男脆弱的小心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