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焘只是瞥了一眼就肯定地说:“真的。”
虽然这人满脸是血,但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年纪大概不到三十岁。
刘富贵直接问她还有几个同伙,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但是这女人只是恶毒地瞪了刘富贵一眼,并不回答。
刘富贵捏起女人的下巴:“哦,下巴给磕破了,伤得不轻,下巴对于女人的美貌来说至关重要啊,要不要紧急送医院处理一下省得留下疤痕呢你说?”
说着刘富贵又捏着女人的两颊把她的嘴给捏开,“嗯,牙也掉了两个,摔下来的时候自己把舌头咬了,诶呀,都咬断一半了,你看是我把舌头给你拉出来拽断,还是自己长回去?”
说着刘富贵掐住女人的舌头,要给她拽断。
对于狗咬和大胆儿两口子的死,刘富贵完全愤怒了,老鞋匠们的惨死,即使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干的,也肯定跟她有莫大的关系。
而且今晚要不是预先防备,可以肯定的是明天就会发现猪食两口子变成两副白骨躺在床上。
这种手段对付十恶不赦之徒都嫌血腥残忍,何况是对于普普通通的贫苦鞋匠。
那么刘富贵觉得自己把这女人的舌头拽断已经是相当慈悲的行为了。
钟焘打了刘富贵的胳膊一下:“你干什么!”
“反正她不说话,留着舌头也没用。”刘富贵放开女人的舌头,“你到底说不说?”
女人这回都懒得瞪眼,直接垂下眼皮,看都不看刘富贵。
刘富贵先去垃圾箱弄来一团很脏的塑料袋,把女人的嘴给堵上:“我得给你用刑了,但是怕你杀猪一样鬼叫吓着邻居,所以先给你静音。要是熬不住痛苦想交待了,就点点头。”一把抓过钟焘的手枪,取出子弹掰开,把火药撒到女人肚子的伤口上,直接拿火机给点上了。
嘭,一团烈火升起。
让俩人惊奇的是,那女人居然没有痛苦地蠕动,而是慢慢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你小子对女人都这么残忍,她给疼得晕过去了。”钟焘说。
刘富贵翻翻女人的眼皮:“她不是疼死的,我打火的时候她就开始闭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钟焘突然恍然叫道:“我知道有一种功夫,就是被人抓住受酷刑的时候,她会运用内功让自己瞬间失去知觉,不管你的酷刑多么厉害,失去知觉了,就不会觉得痛苦。”
钟焘挠挠头继续说道:“这倒麻烦了!据说很多邪恶的组织,如果执行任务失败,他们会马上自尽,让你连活口都抓不到。这回活口倒是抓住了,但是没法让她开口!”
“不能用刑了。”刘富贵说,“这人这人既然能让运功让自己失去知觉,也能够用这种功法让她自己经脉尽断而死,只是这种高手不到最后关头还不想死,所以没有运用那种功夫而已。”
“那这个活口岂不是没用了?”钟焘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