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夜叉看看张大个子,礼节性的冲他点点头,然后对富贵说:“有点儿小事儿。”
“你们忙吧。”张大个子冲着刘富贵笑笑,走了,还得上山套兔子。
转身走了,他的那条黑狗忠心耿耿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的腿边,对于这个老光棍来说,这只黑狗就是他世界上最亲的人,是他唯一的家人。
看着张大爷矮小枯干的背影,走起路来,还有点一瘸一拐,刘富贵有些心酸。
60多岁的人了,身体还有点儿小残疾,没有家人,没有积蓄,除了种点地打点粮食吃,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上山套兔子,眼看张大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刘富贵不敢想象有一天张大爷生病了,他会怎么办?
其实像张大个子这样的老光棍,在村里还有很多很多,温泉村一代一代出了很多能人不差,但能人就像金字塔的塔尖儿一样,毕竟是少数,在这近似于与世隔绝的山村里,还是穷人居多。
而温泉村,自古以来就以盛产老光棍而闻名,村里那些但凡身体有点残疾的人,如果不是家庭特别有钱,那基本上就是打光棍的命。
其他诸如家里特别穷,或者没有父亲,反正就是家庭条件特别差的那一种,即使生理正常,甚至长得也不错,一旦搞不好也是极有可能打光棍。
村里的光棍如此之多,每个光棍儿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痛苦和心酸,刘富贵从他记事起,对于村里的人和事最令他刻骨铭心的,就是村里那些老光棍的苦难。
所以在他建设乡村的梦想里面,放在第一位的就是村里的基础建设,基础建设里面的重中之重,就是养老院和托儿所,幼儿园,然后就是学校。
造成他这种心理的原因,首先是从小对老光棍苦难的耳闻目堵,然后就是近年来的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问题,还有孩子们的上学问题,这些都让刘富贵刻骨铭心。
“喂喂,怎么了?你在想什么?”母夜叉就在旁边站着,“看什么看的那么入迷啊?把老娘当空气了吧。”
嗯?陷入沉思的刘富贵这才如梦方醒一般:“哦哦,哦,对不起,不好意思走神儿了,你说找我有事,什么事?”
“我是来向你辞行的,这次真的要走了。”女汉子略带惆怅的说。
“哦,是吗?”刘富贵其实也很舍不得她走,这几天是忙得一点闲空都没有,这下子食髓知味,还想闲下来的时候想办法找个由头引诱这女汉子搞点小动作呢!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一点不假,可是她要是走了,到其他地方大面积搞有机农业去了,以后想再跟她搂搂抱抱那就很难了。
至少没那么方便了。
母夜叉看出富贵的不舍来了:“离开这里,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看来以后想见面,只能在QQ上聊天儿了,幸好,当今社会科技发达,距离不是问题。”
刘富贵笑笑:“不仅仅是科技发达吧,交通也很发达,你要是想我了,想见我,那还不容易吗?”
说着,刘富贵朝她挤挤眼睛,意思不言自明,有一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母夜叉的脸腾一下子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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