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村民想不到在温泉村居然还有人敢打吕凯,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
“再尝尝挨踹什么滋味!”刘富贵底下一脚踹在吕凯胸口,把他踹出十几米。
吕凯仰跌在地上只觉得胸口发闷,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没尝出咸淡来是吧,再来一套连环脚就知道了!”刘富贵快步走上来,痛痛快快给吕凯来了一通连环脚。
刘富贵出脚表面上看起来势若惊雷十分可怕,其实他的功夫已经到了能发能收的地步,表面看起来打得很激烈,其实踢在身上都是皮外伤,让挨打的感觉十分疼痛,但是既不会造成内伤,也不会在表面留下多少伤痕。
吕凯可就惨了,他长这么大也没挨过这么痛苦的暴揍,被踢得在地上胡乱翻滚,痛苦惨叫,惨叫里面还夹杂着求饶的声音。
“哎呦,打死我了。”
“别打了。”
“疼死了。”
“哎呦,娘来——”
王三叔吓得脸都白了,富贵打人成了狮子他又不敢上来拉,只是在旁边一个劲儿大喊,“富贵你住手,快住手啊,要出人命啊……”
其他远处正在干活的那些村民一看刘富贵暴打吕凯,也纷纷跑过来,其中那些姓吕的一看是刘富贵在打人,一个个脸色也是变得相当难看,但是这些村民早就见识了刘富贵的厉害,别说一个吕凯,就是十个吕凯上来也不是刘富贵的对手,现在吕凯惹了刘富贵,那还不是光有挨打的份儿,谁敢上去拉啊!
而且这些姓吕的也很清楚,自从吕凯回来以后姓吕的又有了主心骨,大家觉得不管是吕大刚,还是身居高位的那位姓吕的高官,他们不会任由村里的其他姓氏欺负姓吕的,他们迟早会出手的,现在吕凯回来带领大家成立合作社就是明证。
而且吕凯回来以后还是吕大强在位时候的做派,对村里人嚣张跋扈,稍有不如意非打即骂,姓吕的这下子高兴了,感觉以前的好日子又回来了。
可是高兴了没多少日子,刘富贵这一通拳脚,打在吕凯身上,但是痛在那些姓吕的村民心里,他们的好梦被刘富贵给踹碎了。
刘富贵看看差不多了,吕凯喊得嗓子都转了。
“小子,你是从哪来的,敢在我们温泉村撒野?”刘富贵跟吕凯也是不熟,因为吕凯很早就去县城跟着吕大刚干了,一般不大回村,刘富贵和父母住在山上,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
只不过刘富贵猜想这家伙应该就是吕凯,可猜想归猜想,还是要问一问确定一下。
“我——噗!”吕凯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我就是这村的,你是哪里的?”
噗噗噗,刘富贵又是狠狠的几脚,“就是欠揍,我当然是这村的,我怎么不认得你这狗杂碎!”
“富贵,他是吕凯,你别再打了。”一看停手,王三叔这才敢跑上来拉住刘富贵。
富贵?
这俩字落到吕凯耳朵里,就像一声炸雷一样让他懵了,原来这就是刘富贵啊!
名不虚传,吕凯这两年耳朵里灌满了刘富贵这个名字,知道他是刘建有的儿子,不知道跟谁学了一身好功夫,而且好像他们家还有一门子好亲戚,在背后给他撑腰,这小子这两年在村里那是风头正劲。
打残了吕吉翔,把吕大强弄进去了,甚至连吕胜宇都给弄进去蹲了一年,这小子简直逆天了。
如果刚才吕凯知道对面这个青年就是刘富贵的话,他肯定没那么嚣张,肯定不会上来就要打人。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他被刘富贵打得在地上爬不起来,再看刘富贵,好像依然余怒未消的样子,虽然王三叔等人在劝他,但他还在作势要上来继续暴打。
吕凯害怕了,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还继续打,那是要把自己打死的节奏啊!
“富贵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对,刚才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外边来的人呢,对不起了,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刚才就算是误会,我挨打也人了。”吕凯趴在地上,赶紧向刘富贵表白。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吕凯很清楚,如果现在自己还逞英雄的话,很有可能把命都交待在这里了。
“哼哼,你还知道乡里乡亲。”刘富贵气呼呼指着吕凯的鼻子,“王三叔跟你干活不假,可是也不能一停不停了吧?刚才那根烟是我给他的,跟他谈了几句,这就犯罪了,就得挨打?这么大年纪了,你上来就打,你还长人肠子吗你!”
夹七杂八一通骂,吕凯还能说什么,反正刘富贵怎么说怎么骂他都听着,只有点头的份儿,他挨了一通暴打那是活该,还得给王三叔赔礼道歉,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干了。
“没事没事,没事啊。”王三叔可是吓坏了,他哪里当得起吕凯给他道歉,吓得连连摆手,“都是庄稼人,镢头都砸不死,踢两下算不了什么,真没什么。”
既然大家都没事了,刘富贵看起来也就消了气。
不过临走的时候他对吕凯说道:“你们姓吕的钱多花不了是吧,长得这么好的黄烟,刚刚烤了一茬,为什么要拔掉,不准糟蹋庄稼,不能拔了啊!”
“是是是,不拔了不拔了。”现在的吕凯实在被打怕了,因为刘富贵打人太疼了,他哪敢说个不字,连连点头称是。
刘富贵走了。
吕凯呆在原地半天没说话。
那些干活的没有他的命令,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到底是应该继续拔呢,还是不拔了?
最后吕凯什么话都没说,上车走了,他觉得还是先上医院去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被打得骨折,浑身就像散了架,太他妈疼了。
其实他一上车就先给吕大刚打电话,报丧一样告诉他大刚叔,他被刘富贵打了。
剩下那些干活的面面相觑,也都三三两两回家去了。
刘富贵背着他的包,一步三摇地进了自己的农家乐,两个多月没在家,现在一回来,心里那个亲切劲儿就别提了。
“师公!”小绿惊喜地跳出来,“你怎么走着回来了?知道你要回来,我都等着去接你呢,你怎么也不吩咐一声啊!”
“不用不用,我在谷外下了车,走走挺好。”再次见到小绿,刘富贵心里也是相当欢喜,感觉小绿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样。
还是有家人的感觉好啊,回到家以后家里有人在盼着自己归来。
“哦,原来你和花姐姐约好的啊!”小绿恍然道。
“花姐姐?”刘富贵立即警惕地站起来,“怎么,那女汉子也来了?”
“也是刚刚进门,到楼上她的房间洗澡换衣服去了。”
“洗澡换衣服?”刘富贵眼睛一亮,“那我上去看看。”
小绿抿嘴一乐,“我去给你洗水果,一会儿下来吃。”
刘富贵哼着小曲就上了楼。
花湘蓉刚洗出来,正在房间里换衣服,隐隐听到走廊上有人哼着小曲,“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飞啊……”
一听那强调,就知道是刘富贵那小子来了。
这混蛋,要不要把他拖进来暴打一顿?
去年的时候花湘蓉被那个骗子下了药,往回走的时候药性发作,还是刘富贵帮她解决的,当时觉得是刘富贵为了救人,算是帮忙,还有些感激。
但是过后越想越窝囊,堂堂花家大小姐,又是那样的性格,居然不明不白跟刘富贵干了那事,想想心里就不舒服——虽然当时刘富贵给她解决问题的时候那是相当舒服,就好像憋着一泡尿再不释放出来就要憋死了,刘富贵帮她解决了一样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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