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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今天要不大显身手一番,将这群医生给震慑住,恐怕是不好收场了。
而且吴延也知道,在场的这些人学的都是西医,而他是一个中医。
魏世聪请他来的根本原因就是想要知道中医和西医的区别,更想知道他那高超的医术又是怎么学来的?
对于魏世聪心中的想法,吴延尽管不敢说是全部知道,但也能猜测出来一二。
所以吴延故作深沉了一番之后,吴延清了清嗓子,气沉丹田,开口说了一句。
“我今晚和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魏老哥把我请来,我肯定不可能藏私,我会把我知道的以及我所接触到的全部给你们讲述出来,至于能不透多少,就看你们的天赋了。”
这番话语说完,吴延好像完全已经进入到了状态,不等魏世聪为他做开场白,自己直接来到了投影机面前,拿起一旁的教棍,指了指投影机上面的医学文字。
“在座的你们每一位学的都是西医,而我身为一个中医,我不知道你们西医给人看病是怎么看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平常又是怎么做的,但我想把我所知道的给你们讲授出来,你们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你们可以装着睡觉,我无所谓的。”
此话一出,魏世聪不由得暗暗叫苦,看着在场的一些同事,面色都有些不悦,连忙打着圆场笑着说了一声。
“吴老弟,你可千万不能这样说,你那高明的医术我可是亲眼目睹,所以我才想把你请来给我们这些人上一堂课。”
“尽管我们的年龄比你大上许多,经验也非常的丰富,可是我们学的都是西医,对中医只是略知一二而已,所以吴老弟你知道什么尽管说便是,不用顾及什么。”
得到了魏世聪的同意之后,吴延开始让他所知道得以及所接触到得,略加修饰,运用了一些连他都不懂的专业术语,开始娓娓道来。
“众所周知,中医有四门功课,望闻问切,这是中医最基本的也是基础,如果连基础都没有打好就开始行医救人,那简直就是一个骗子。”
“今天我要给你们讲的就是中医这四门最为简单的功课,望闻问切,中医里面这个望字诀就是察言观色,识人面相,看人精气神。”
话说到这里,吴延四周环顾了一个遍,挑选了一名面相饥黄,身材瘦弱,头发花白,鼻梁上更是架着一幅厚厚老花镜的医生。
清了清嗓子,指着这名医生,大声的说道:“那个谁,站起来,就说的是你,你还看什么看,就那个戴眼镜的,赶紧给我站起来。”
吴延点名,这名戴着眼镜的医生面色愠怒,刚想要发作,可魏世聪此时却在一旁干咳了两声,给这名医生投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后者这才心有不甘,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看向吴延的眼神越发不善,但吴延好像完全没有看见一般,依旧自顾自个的开始演说起来
“大家伙儿都看看这个老家伙,长得一幅只鼠眼的模样也就不说了,可是他的精气神状况非常的差,大家伙儿看看他的脸色是不是饥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