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不通,几乎让我忘了要怎么开口,最后实在怕极了,就蹩脚的喊了一声help……
结果那人一听,就一个巴掌朝我的身上打过来!
我一偏头,那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肩上。
然后在我反应不及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捡起了刚才扔掉的碎酒瓶子,剩一块很大的玻璃碴,那人拿起来,就直接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经意的一个转头,那玻璃碴子就在我的脖子上,割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尖锐的疼痛感,让我愈发清醒,恐惧就来的更加凶猛,“Please!Please!”
整条街道上,都开始充斥着我的求救声。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求救声似乎是激怒了那人,那人竟然举着玻璃碴子就朝着我的颈动脉挥了下来!
我是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拿着那玻璃碴子朝我的颈动脉插过来!他下的是死手!
他想我弄死我?!
几乎是这个念头刚冲进我的脑海时,那玻璃碴子就下来了。
刺鼻的鲜血的味道,一下子就喷满了我的鼻息。
我吓的闭上了双眼。
可唯一意外的,就是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不对,我猛然张开双眼,就看到一个身着藏蓝色风衣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一脚踹向了刚才的那个酒鬼!
那凛然的架势,优美的动作,瞬间,就点燃我刚才死寂的心。
明显的感觉到心跳如擂鼓般的震动,我激动的张了张口,“霍……”
那人恰在此时转头,就将我剩下的两个字,全都堵塞在了喉咙里。
聂铭宇回头看了我一眼,十分紧张的问我,“你没事吧?”他用最快最短的时间,在我的身上扫视了一圈,似乎在检查我是不是有伤口。
我却全然的愣在了当场。
不是霍少寒,是聂铭宇?
我不是在做梦吧?
怎么总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在做梦?
可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巡逻的警察赶来了,三下五除二,就将被聂铭宇踢倒了的酒鬼给抓了起来。
而我跟聂铭宇,自然也是没有幸免的,被带到警局里了解情况。
我看着奥地利的当地警局,顿时觉得真新鲜,没想到来学个为期一周的培训,也能进一趟警局。
整个被审讯的过程,基本上都是由聂铭宇来完成的,因为我实在不会说当地的语言,我不知道他们说的酒精是德语还是什么,总之,看着他们说话,我觉得特像在看哑剧,哦,不,比哑剧还要更精彩一些。
后来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翻译,能跟我说中文,我才算可以正常的跟她交流,并且把刚才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跟他们解释了个清楚。
他们对了我跟聂铭宇的审讯结果,最后聂铭宇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放我们走了。
离开警局的时候,我整个人还处在懵的状态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愕的问身旁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聂铭宇就一边捂着自己的肩膀,一边道,“我才要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当时听你喊救命,我还以为是想你想的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