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宜,你说什么?”他好像费了挺大的力气,才问出这样一句话,眼角,还挂着激动不已的类似晶莹的东西。
温暖的大掌,更是很快就要攀附上我的腰身,渐渐转移到我平坦的小腹上,饱含深情的望了一眼,掌心缓缓的摩挲。
那一刻,我再也不堪忍受的吸着鼻子,冷道,“孩子没了。”
然后,霍少寒的手掌就僵在我的小腹上,动也不动。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眉眼,似乎是想从我的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至此,我绝望的转身,再也不打算回头!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想,我跟霍少寒,再也回不去了。
即便,那是最深的情,最真的爱,可到如今……都被阻隔在了门第之外。
我努力的朝前走,一步紧跟着一步,脑海里回想起《门第》里最后罗小贝说的那段话:
经历了许多事,我现在才明白,我跟春生最主要的障碍不是你马小龙,而是根深蒂固的门第观念,不仅是我们,周围所有人都是。这个观念把我们的婚姻笼罩在不幸的阴影里,这些年我们所做的与其说是突围,不如说是挣扎,因为我们在潜意识里,预感到婚姻的不幸,所以才会有你和马小龙的插曲,而我们又把这个插曲,重新归结到门第观念里,于是思想误入了歧途。
我想,我就是春生,霍少寒就是罗小贝,辛洁也许至多就是马小龙。而我跟霍少寒之间,也是横亘了可怕的根深蒂固的门第观念,而在霍少寒的潜意识里,也预感到婚姻的不幸,所以他才会选择突然的消失,没留下只字片语。
我不是不信他,其实这一次,从头到尾我都信他,我信他不曾背叛过我,不曾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信他就算是说要跟我离婚,也许……也另有隐情。
可他,却没有选择信我!
所以他选择了消失,选择了沉默。
而我,至此,也深深的预感到了婚姻的不幸,所以才决定彻底的逃离。
不想将来的生活,也笼罩在婚姻不幸的阴影里,突围,挣扎,最后面目全非……
那样,就彻底毁了我们之间的爱情……
我想,我跟霍少寒之间,应该用一场风花雪月来形容。
相爱,却不能相守。
如果我们注定不能够相守的时候,不如保留爱情原来最初的模样,打包,封存,也许几十年后再回想起来的时候,不至于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所以,这些天来,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想起霍少寒,也尽可能的不让这个男人再参与到我现在悲哀的生活中。
也许就真的只是想,等到一切不能够挽回的时候,我记得的,只有我们之前那些美好的过去。
大雪纷飞的夜晚,他吻上我的唇角。
肆虐的冬季里,热闹的夜市上,他将我的手,塞进他的口袋里。
曼哈顿音乐学院的后花园,他突兀的一身戎装出现在我的面前。
小旅馆里,他狠狠的将我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无数次的床第之欢间,他那些蛊惑人心的甜言蜜语。
还有那张感人肺腑的请柬。
还有在越南时,我在帐篷里回头,就看到受了肩伤,却依然气质卓群的他站在我的身后。
还有太多,太多……
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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