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善恶只一念
杨燕第二天睡醒后任然是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起来随便下了一点面吃了后就准备到村里唯一的一个诊所里去看看。这个诊所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狭窄了,小小的一间房子里迎门看进去是靠后墙立着的一个医药架,药架前面是一个柜台,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忙着在药架上找药,而诊所里面靠右边的墙跟前放这一条一米五长的木质椅子,椅子上坐着三个人,旁边还有两个站着,使本来就狭小的房间看起来更加拥挤了。
这间诊所里只有这么一名医生,这医生家就在诊所后面,妻子是个风流人物,每天都会穿着暴露的衣服在诊所里面来转一圈,她主要是怕自己的丈夫背着她做出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而她自己却是经常去与村里的二流子余三娃搞一腿。今天当医生的妻子走出诊所后就轮到给杨燕看病了,医生知道他的妻子是再不会来诊所了,因为他妻子每天也就“审查”这么一次。
杨燕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轮到给她看诊,她已经是最后一个看诊的人了。医生是村里唯一一户张姓人家,叫张根生,本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人胖胖的,戴着一副黑边近视眼镜。
张根生问了一下杨燕的的症状后就又给杨燕开始把脉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伤寒感冒,情况还比较严重,需要打一针后再配点药吃。很快张根生就在一支一次性针管里注满了药水。
当针头插进去臀部的时候,杨燕隐隐感到了一阵疼痛,等慢慢习惯了针管输药速度后,杨燕便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因为他感觉到张根生的一只手在针管附近的臀部皮肤上抚摸,她想也许这是张根生插针头时用手扶着针管吧!
针头突然的拔出使杨燕又是一痛,可是杨燕还没有来得急有任何动作时,她的裤子与内裤就一起被褪到了大腿上。羞愤不已的杨燕转身就将张根生手里的针管一把夺了过来,然后猛然刺进张根生手掌上,然后提起裤子就夺门而出。杨燕边哭边跑,一直跑到自己家里就爬到床上痛苦的哭着,眼泪无情往外涌着,枕头也已经被泪水打湿,可心里面的无助和痛苦却怎么也不会随着眼泪而流出。一个孤独的女人要生活下去是那么的艰难,可我们的社会却给不了他一点点的帮助,甚至还会有许多人去给她制造各种各样样的空难。
杨燕哭了一会起身后就去到自己家的一间杂物房里,找出了一根两米多长的绳子后就默默的向离家不远的一个小树林走去了。她真的是没有勇气活下去了,自从自己的丈夫余信仁去世后,她就一直活在一种水深火热之中,先是二流子余三娃半夜三更闯进了自己家里,之后又是看似有文明修养的诊所医生张根生对她图谋不轨,她不怕干活累,也不怕生活苦,可这个社会对她的心理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当初丈夫余信仁在世时,就算自己的丈夫生病挣不了钱,可她那时候心里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住过。
杨燕把脖子套在绳子上后流出了两行绝望的眼泪,脚蹬开垫着的石头后一阵窒息的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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