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加工,然后他们再按照比例配方,将这些药粉配成凉茶药包。
关宏达此时已经深深认识到了这个凉茶药方的宝贵程度,本来不怎么在意的方子,如今在他眼里已经成了千金不换的宝贝,就连他如今的窑厂也比不过这个凉茶方子金贵。
在关宏达眼里,自己的砖窑厂不可能开一辈子,总有倒闭的时候,但这个凉茶方子却是能够传给子孙后代的宝贝,日后只要子孙不作死,单凭这个药方,就足以令他们代代衣食无忧。
因此这个凉茶的方子已经被他提高到了关系家族世代兴旺的高度,就连关云山也被关宏达的情绪感染,把这方子看成了稀世珍宝。
“爹,咱这样不行啊!”
连番忙碌下来,即便关云山体力充沛,此时也感到一丝劳累,他坐在板凳上抽烟歇息的时候,对关宏达说道:“咱这也太慢了!最近几个学校的校长,还有附近的几个厂子的厂长,还有县市里的几个单位,都来给咱们下单子来了,咱们这忙不过来啊!”
他向关宏达建议道:“我听说啊,现在有的公司发明了小电磨,可以将这些中药打粉,要不我去打听打听,咱们去买一台电磨来吧,肯定又快又轻松!”
“小电磨?”
关宏达看了儿子一眼,“你去扯电去啊?”
关云山顿时不说话了!
在这个年代,农村根本就没有电,家家点的还都是煤油灯,关云山说买小电磨打粉的事情,根本就不现实。
“你说你这么着急干啥?”
关宏达对关云山的急迫心情感到很不满,“那什么单位、学校什么的,他们倒是说要买咱们的凉茶了,可是钱呢?款子怎么不给我们?都特么打白条,随意张嘴,我们凭啥卖给他们?”
他对关云山语重心长的说道:“云山啊,别整天想着干大事,咱干什么都得要稳稳当当的,别让一些甜头给糊住了眼!”
“我这人虽然不识字,但我知道干啥都得一步一步来,迈步子走路,脚踏实地!到手的钱才叫钱,别人说的再好,只要不钱不到咱手里,那就全都是虚的!”
关云山听的连连点头,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
在他心里,父亲做事有点太过小心,现在太宗都说了,“既然改革开放了,步子就要迈的大一点嘛!”
连太宗都这么说了,自己干嘛不将步子迈的大一点?
关云山此时还不满三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自信满满,看什么都觉得简单,一心就想做大事情,因此对目不识丁的父亲就有点不太服气,认为关宏达太过小心。
关宏达察言观色,对关云山的小心思已经猜出了几分,他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儿子性格火爆,做事情向来考虑的不怎么周详,而且还太讲义气,心里还藏不住事,这种性格要是在家老老实实务农,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可要是跟人交往,去外面打拼斗心眼,关宏达可真有点担心。
倒是自己的小孙子关晓军,虽然年纪尚幼,但平时言行举止,老道周详,远胜同龄孩子,以后倒是有可能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