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不好!”
关云山听到关晓军的建议后,皱眉道:“这是故意把郝文广放在火上烤,虽然以后可能不会对二伯伯下手,但也把他得罪死了。要是大家都知道了他跟二伯家的恩怨,你让他在平时工作中怎么对待二伯?估计整个云泽地区的人都要看他的笑话。”
“他是政府官员,要是刻意针对二伯,这明显就是违背组织纪律,可要是不做出什么举动来,那肯定是被人笑话。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要不为父报仇,恐怕一辈子都要被人嘲笑。”
关云山道:“咱们要是把这件事给捅出来,郝文广会猜不出是我们干的?人家又不傻!”
在有些事情上,关云山有着自己的道德观念与底线的坚持,现在见关宏达真的同意关晓军的损招后,他便出言阻止。
其实他说的也很有道理,这件事要是宣扬出来,那就真的是把郝文广放在火上烤,一下子就处于两难的境地,报仇不妥,不报仇也不妥,老关家这么做,确实是把郝文广得罪死了。
升斗小民,得罪地方父母官,以后的境遇可想而知。
老关家三代人中,关宏达油滑世故,关晓军心狠手辣,只有关云山为人正直,做事有底线,也因此他对关晓军的建议很不认可。
关晓军其实也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臭,闻言道:“老爸,你说怎么办?”
关云山道:“怎么办?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天晚上我就带着二伯去郝文广家里走一趟,当面锣,对面鼓,把这件事说清楚,要打要杀,全听他的!”
他对关宏达道:“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摆在明面上,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清楚,未必不好!”
关云山说到做到,到了第二天,找到庞文山,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这么一说,庞文山一心赎罪,自然毫无异议,两人到了晚上,直接就赶往郝文广住的大院里。
此时在郝文广家里,他七十来岁的老母亲刚刚从南方赶到云泽市里,特意来探望自己的儿子。
郝文广在外为官,一年都不能回一次家,家里的老娘都是让自己的弟弟弟媳照顾,现在他的老娘想儿子想的不行,非得要来云泽看儿子,于是二儿子郝文成便把老妇人送了过来。
郝文广见自己的老母七十来岁,不顾年迈,千里寻儿,心中愧疚实在难描难写,跪在老娘面前泣不成声。
娘俩好不容易恢复心情,这时候关云山与庞文山前来拜访。
“他来干什么?”
听到是庞文山来访,郝文广脸色一变,对门口警卫道:“告诉他,我不在家!”
对面的老妇人见郝文广面色有异,问道:“文广,谁啊?人家来见你,你为什么不见?你也算是地方父母官了,哪能不见人?”
郝文广解释道:“妈,这人很讨厌的,根本不用见,让秘书处理就行了。”
老妇人怒道:“你就是这么做官的吗?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嗯?人家来找你,肯定是有事情,你怎么不见?”
郝文广一脸难色,“妈,这人就是个送礼行贿的家伙,我都拒绝他很多次了,这次肯定也做同样的事情……”
老妇人察言观色,已知不对,摇头道:“文广,你在说谎!”
她盯着郝文广的眼睛,厉声道:“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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