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夫?”就在萧紫萸呆怔之时,已被一双修长的手勾进了温暖的散发着淡淡药草香味的怀里。
“爷,你……,你几时进来的?怎么也不让人事先说一声,万一我不经吓,被吓死了你也忍心?”萧紫萸伸手抚向那张熟悉的脸,那俊美绝伦的五官,那完美的轮廓;在她失忆前,她就很想蹂躏这一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完美脸庞。
可那时的她,是平凡如尘土,甚至是尘土都不如的废物;而他,却是如行在云端的远月,可望而不可及。
失忆之后,她一切从头开始,因一旨赐婚她嫁给了他,成了他的妻。
他现在就在她的面前,她就在他的怀里,她是不是可以好好地蹂躏这张完美如刀削的脸了?
“咳,咳咳……”。
就在萧紫萸准备动手蹂躏某位爷的时候,某位爷却先一阵猛烈的咳嗽。
“爷,你有没有事?”
“本王无事,”虽然他嘴里如此说着,可东方墨寒还是一阵接一阵地咳嗽。
萧紫萸整个人紧张地跳了起来,她重新去点亮了烛火,看着东方墨寒苍白的脸色,她不由紧张地问道,“爷,你怎么又咳得如此厉害了?是不是你体内的寒毒又发作了?”
“应该不是,”东方墨寒轻轻地摇头。
停下咳嗽的东方墨寒,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慢慢地枕于脑后,半倚半靠着床头,一脸促狭地看着眼前衣着清凉的萧紫萸,棱角分明的双唇还微微地掀了那么一下。
她……,穿着这件布料极少的里衣,太诱人!
他……,他看她的目光,太暧昧!
当萧紫萸发现东方墨寒忽然颇有意味地,一脸促狭地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自己之时,萧紫萸反应过来,俏脸瞬时通红。
她随手抓起床边的一件衣服就胡乱地往身上裹,盖住了自己只穿着清凉里衣的身体,“我,我方才沐浴出来,不知……,不知爷你来了,所以……”
“娘子这话的意思是,本王不在的时候,你才会穿上这个?”
“是,哦,不是……!”我去,都快被某位爷给绕晕了,萧紫萸先是点头,但接着又赶紧摇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东方墨寒看着萧某位窘迫神态娇羞可人,他的心不由一动。
这个女人,是他的专属!
“其实,你穿着本王的衣袍,看着更加……”,更加诱人可口,可东方墨寒没有把这句话说全,他觉得‘诱人可口’这个词,如果付诸于实际行动,会更加合适他的本意。
“是你的衣裳?怎么会是爷你的衣裳?”萧紫萸方才过于害羞慌乱,想着屋里的衣裳都是自己的,随便拿一件穿上都会合适,没想到竟然是东方墨寒方才脱下的外袍,她一慌乱之下,就拿来裹在了自己的身上,难怪总隐隐觉得这件衣服特别宽大。
又羞又窘之下,萧紫萸就直接吹灭了烛火,漆黑的夜,或许就能掩盖她窘迫之态了。
可吹灭了那盏烛火,屋里就余下两人慢慢变得更加急促的呼吸。
该死的脑子短路!
她只要在他促狭的目光之下,她总会轻易地变得思维混乱,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