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宫,终于没有那些臣工跟着,皇帝身边的人也已回御书房侍候,纳古恋歌彻底地回复了原先的模样。
从寝殿更衣出来的纳古恋歌,看着还未回他自己宫殿的东方弈辰,脸色有些冷淡,道,“阿辰,为什么你们不让我也跟着回一趟上明国,虽然我是你的太子妃,我与你并无夫妻之实,但出嫁的女儿也是要回门的,而且我父皇寿辰,不是更应该回去么?”
听到那一句‘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之时,坐在茶案前的东方弈辰,那张温和谦逊的脸,淡淡地抬起,看向此时已是一袭桃红轻纱烟罗的纳古恋歌,“歌儿,你既然知道你是孤的太子妃,你的心,就应该彻底地收回来!否则……。”
“否则如何?”
纳古恋歌知道东方弈辰心慕自己多年,又一直无底限地宠着自己,她在东方弈辰面前从来都是任性随意,不做任何掩饰,而东方弈辰也曾说过,喜欢她的真性情。
如今纳古恋歌见东方弈辰对她说话的语气,重了一些,她即刻赌气地回了东方弈辰一句。
东方弈辰脸色一冷,忽然猛地起身把纳古恋歌一把拖进了内殿,“你已经是东宫的太子妃,是孤的女人,孤把最好的位置都给了你,你的心里,今日竟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阿辰,你……,你要做什么?”
被东方弈辰粗暴地拖进内殿的纳古恋歌,看着东方弈辰在脱他自己身上的衣袍,纳古恋歌的身子一僵。
“你不是说孤与你没有夫妻之实么?”往日对纳古恋歌温柔如斯的东方弈辰,此时猛地把纳古恋歌推倒在床榻上,一只手在粗鲁地撕扯着纳古恋歌新换上的桃红轻纱烟罗长裙。
“你身为孤的太子妃,大婚之夜,你说你很累身子不适,孤怜惜你,没有强行与你洞房;这几日,你说你天葵来了,孤又心疼你,都依了你,一直没有碰你的身子!可你,竟还敢瞒着孤在心里想你不该想的男人?!”
纳古恋歌僵着身子,接着挣扎了几下,但东方弈辰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更加推不开东方弈辰,就在东方弈辰撕碎她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胴体之时,她的右手暗暗抬起,往东方弈辰的头部挥去,但在东方弈辰感觉背后有异样回头时,纳古恋歌的手很快地放下。
纳古恋歌会武功,东方弈辰是知道的,但她的武功之高远超东方弈辰的想象,纳古恋歌也一直不愿意暴露,毕竟那些阴暗狠绝的武功,是世人所不容。
看着东方弈辰压在她身上放肆地狂吻之时,纳古恋歌红了眼圈,泪水盈盈打转,声音哽咽地道,“阿辰,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强迫我的!”
“你也说过,你已与他恩断义绝,从此再无干系的。可你又做得到?”
“你若是不相信我,当初又何必要请旨立我为太子妃?还为此把你原来的太子妃……”,还把原来的太子妃狠心毒死,这一句话未说完,东方弈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甚至还咬了她的红唇一口,一股咸咸的血腥味瞬间布在他的唇上,再渗入她的嘴里。
“纳古恋歌,你既然嫁给了孤,你还敢打算永远拒绝孤近你的身子?孤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娶回了你,你以为孤娶你回来,就是为当花瓶摆在厅里看看,而不是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