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朵美丽的桃花!
萧紫萸放下纱帘,转头去看睡在另一边的某位爷,却被一双温暖修长的手环腰抱在怀里。
“爷,你没睡着?”
“睡着了,不过又醒了!”
“是我吵醒了爷?”
“不是,是本王觉得该醒来吃‘宵夜’了。”
“宵……夜……?”某位爷的话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了,萧紫萸脸上一热,她赶紧推开了东方墨寒正在她腰间探索的手,“爷,咱们等明日上了岸,再……”,再继续后面这两字,萧紫萸没有说出来。
一想起画舫上的那一次,她的腰瞬间又酸了!
“明日……,再继续?娘子你确定?”黑漆漆的夜里,东方墨寒的眉毛轻挑,眼眸十分闪亮。
这漆黑的马车里,萧紫萸唯一看得清的就是某位爷那双闪亮的双眸,觉得自己的腰更酸了。
睡得早,起得也早。
第二日天色微微发亮,萧紫萸就已醒了过来,她侧身一看,却见东方墨寒已经不在马车里。
萧紫萸坐了起来,她掀开马车纱帘的一角,她探头往外面看去。
只见东方墨寒与子渔将军正站在最前面的木筏上,两人说了一会话。
子渔走开之后,东方墨寒一人独自站在木筏的最前头。
玉发束冠,锦衣白袍,浑身散发着淡漠的气息,负手而立在这碧波粼粼的河面,身姿卓然,优雅淡漠,让人看了错不开眼。
此时的天门河上,除了晋王府的木筏,和齐国的帆船,已经有不少大大小小的船只出现在天门河里,有官船,有商船,还有很多小渔船。
不少人经过晋王的木筏之时,看见负手立在木筏上的优雅入画俊美如仙的晋王,许多人不由看痴了。那齐国船上的齐韵瑶,更是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木筏上的晋王。
如果不是齐轩发怒,唤醒了齐韵瑶,估计那齐韵瑶的眼珠子都要掉到甲板上了。
“爷,不许招桃花!”
“娘子不让招桃花,为夫就不招桃花!”看见刚起来就磨牙的某女,某位爷的唇角微弯,温柔地牵过她的手,“外面风大,娘子怎么不多睡一会?”
萧紫萸刚想说话,此时那齐国皇子的帆船靠近了木筏,站在甲板上的齐轩对东方墨寒道,“前面还有两里路就到夜夜寒城深水码头,一会靠岸歇息之时,齐轩请晋王一起小酌几杯,不知晋王可否赏齐轩这个面子?”
“本王还是那句话,七皇子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齐轩再次被东方墨寒当面拒绝,他依然淡然地笑道,“无妨,如若晋王不方便,等它日到了明京,咱们有机会再叙!”说罢,齐轩的船扬帆加速驶向夜夜寒城码头。
齐轩与齐韵瑶等人上了夜寒城码头,东方墨寒与萧紫萸等人的木筏方才慢慢地靠了岸。
靠岸之后,东方墨寒与萧紫萸乘坐马车,子渔等人也紧跟着弃了木筏上了马,一行人重新策马踏上了通往是明京的官道。
夜寒城码头的酒楼内,齐国的七皇子齐轩与齐韵瑶,正坐于酒楼内靠窗口的位置。
“哥哥,晋王他们怎么忽然改走陆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