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你是不是对齐修远有什么误会?齐修远说,你近日在朝堂之上,一直有意针对他?”跟慕容瑾,岳霖然不会有任何的遮掩,直接有话说话,说道。
“我对状元爷没有任何误会,也不曾有意针对他。”慕容瑾一边说一边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得了吧!你说这话糊弄别人还成,难不成还能糊弄到我?咱俩谁跟谁?我还能看不出你的心思?”直接丢给慕容瑾一个白眼,岳霖然也不再顾及形象,肯定道,“你就是对齐修远有意见,虽然我不知道理由。”
慕容瑾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你应该看出来了吧,齐修远如今正身处囹圄,有圣上在上面压着,他根本不能对长公主怎么样。”在这一点上,因着齐修远的解释,岳霖然是翻篇了的。自然而然,就站在了齐修远这一边。
“所以呢?与我何干?”慕容瑾没打算插足进此事,一脸的置身事外。
“你如若真的不打算插手此事,就不可能为难齐修远。”岳霖然才不会相信慕容瑾是真的没有想法。以慕容瑾的性子,能让他出手,足可见齐修远肯定在某些事上得罪了慕容瑾。
而目前看来,慕容瑾和齐修远唯一的交集,就是许丽娘母子。那么,慕容瑾是在为许丽娘母子出头这一设想,完全是有道理,也是可能存在的。
“我如若真的为难了这位状元爷,他还能在朝堂上那般顺风顺水?霖然你若是不信,大可回去问问你爹,看齐修远在朝堂之上是否过得如鱼得水,八面玲珑。”不论岳霖然怎么说,慕容瑾就是不认账,也没什么好说的。
慕容瑾的语气太过笃定,岳霖然皱皱眉,就有了其他想法:“阿瑾跟齐修远打过交道,又同处朝堂之上,是不是发现了齐修远有哪里不对劲?”
“不是。”想也没想的两个字出口,慕容瑾摇摇头,全然没有中伤齐修远的意思。
“不可能吧!我觉得咱们俩看人的眼光都差不多。齐修远早在桂花村的时候,就很得我的欣赏。我本来还以为,倘若真有一天,你们俩也见到面,肯定会惺惺相惜,结为好友的。毕竟你们都在朝为官,又一文一武,强强联手,岂不所向披靡?”岳霖然不为政,却还是会担心慕容瑾在朝堂之上吃亏,尤其是吃文臣的亏。
现下还好,有他爹这位老太傅在,不论何时都能护着慕容瑾点。可他爹年纪毕竟大了,随时都可能告老。届时,朝堂之上就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了。
是以,岳霖然其实很看好慕容瑾和齐修远交好的。若是慕容瑾有了齐修远相助,无疑是好事一桩。
岳霖然是真心为了慕容瑾好,慕容瑾很清楚。顿了一下,还是如实坦白:“咱们这位状元爷想要联手的人很多,却并不包括我在内。”
“什么?你是说齐修远他……”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后面八个字,岳霖然说不出口,也不能轻易说出口。
只是,如若阿瑾说的是事实,岳霖然就更加担心许丽娘母子的安危了。
齐修远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是要跟长公主……不对,应该是跟太子为敌!
只有扳倒了太子,长公主的靠山才算是彻底倒下。否则,不是当今圣上,就是日后的新皇,齐修远是不可能找出一线生机的。
“他未免也太大胆了点!”自古皇位之争都特别的残酷,岳霖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看似清明正直的齐修远竟然也会参与其中。而且,还是主动为之。
“如若不是真的胆大,他确实熬不到今时今日。”对于齐修远的这份能耐,慕容瑾是认可的。
换了其他人,一旦被选为驸马,赐婚圣旨早八百年就下了。唯独只有齐修远,至今都还稳稳将长公主握在手掌心里。长公主自诩张狂一世、跋扈蛮横,殊不知她自己不过是被齐修远捏着愚弄的一枚棋子罢了。
没错,慕容瑾已经看出了这其中的玄虚。但是,他却没有戳破齐修远,也没有提醒长公主。在这整场局里,他说了会袖手旁观,就一定会置身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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