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观望着,嘴里骂咧着:“狗日的娘们,有种给老子出来,我能草死你一回,就能再草你第二回。”
我听到“嗖”的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就冲到了菜市场里面。
这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菜市场卖菜卖肉的早收摊闪人了,里面黑糊糊的。
我摸了摸脖子,心想还是算了,虽然菜花吹的我神乎其神,连过桥小鬼都得让我三分,但我对自己还真没啥自信。
这娘们速度这么快,要是在我脖子上来一下,我就得见阎王了。
为了壮胆,我大喊了两声,菜花,狗日的在哪?
说话之间,又是一个黑影从一旁冲了进去,真他妈邪门了,我拿了手机,打开手电功能,猫着身子跟了进去。
我刚冲进去,一股恶风就冲我扑了过来,我用力一吐,口中的烟头飞了出去。
喵,一声尖锐的猫叫,刺的我耳膜都快开裂了,我一个趄趔摔倒在地上,手机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一双碧绿的眼珠子狠狠的瞪着我,我拍了拍胸口,长长的舒了口气:“妈拉个巴子的,原来是只猫,差点没吓死我。”
我气还没喘过来,那猫再次向我扑了过来,口中发出的居然是鬼的桀桀笑声。
我愣了一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胸口有如被泰山压顶,喉咙被死死的掐住,长长的指甲刺破到了我的皮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我知道皮肤被划破了,那双碧绿的瞳孔时而发出猫的叫声,时而是女鬼的怪叫。
空气似乎被榨干了,我就像一条渴死的鱼拼命的挣扎着,那怪物的力气大如牛,任凭我挣扎始终摆脱不了。
我的眼睛因为充血开始冒金星,脑海中传来眩晕的错觉。
完了,我要死了么?
这又像猫一样,又像人一样的怪物,到底是什么?
在这生死之际,我突然想到了菜花说过,人的中指血与舌尖血是最纯,阳气最足的。
我一咬牙,狠狠的嚼了舌头一下,血腥味弥漫,我张口噗的一声吐了出去。
“哇呜,啊,哇……”那猫怪大叫一声翻滚在一旁。
我得机,拼命的喘息起来,捡起手机对着那怪物一看,差点没吓死我。
是刘俏,漆黑的脸上皱皱巴巴的,像老猫的脸,一双眼睛也跟猫一样碧绿中间有一条缝,她趴在地上,双手犹如虎爪,指甲锋利带着倒钩。
最让我害怕的是,她的下巴和耳朵上长了一圈绿色的长毛,猫气十足。
若不是她胸前那对晃悠悠的大波,我肯定会认不出她来。
刘俏恶毒的看着我,围着我匍匐的喷着口水,发出怪异的叫声,如同狮子盯上了自己的食物,眼看这死三八作势又要扑上来,我也是逼急了,跟她对喷了一口血,举起左手就砸了过去。
刘俏没想到我居然敢主动出击,身子一猫,往后弹了开去。
我得势不饶人,对着舌头又咬了一口,边喷边追,这死婊子跑的飞快,我一个不留神没看脚下,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绊住了。
哎哟,这他妈谁啊,踢我头干嘛?
我一听声音,拿手机一照,居然是菜花。
我草,你怎么躺在这了。
菜花说,我他妈哪知道,刚分开我就看到一个黑影跟上了你,摸了过来,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打晕了。
我扶起菜花,这孙子真是福大命大,上次雨靴男没杀他,刘俏也没要他命。
刘俏就停在不远处恶毒的盯着我,嘴里发出猫的呜鸣声。
我扬起嘴角,朝她比了个中指,有种来,老子草不死你。
菜花抬头看了一眼,说,秦哥那啥玩意,是只猫吗?
我扶着菜花往回走,没错是只猫。
菜花捂了捂脑袋,秦哥你口味真重,连猫都想草,真几把贱。
我说,没错,老子现在全身都是火,见啥都想草。
没抓到刘俏,反而把自己的舌头拆点给咬断了,我和菜花都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回到出租屋,我第一时间拿了几颗巧克力往嘴里塞。
菜花说,秦哥你这是干嘛?
我说刚刚为了对付刘俏那娘们,我把舌头都差点咬断了,不过你说的那招还真好事,要不然今天我差点就栽在她手里了。
那你也用不着吃巧克力,来我给你吃道符。
菜花拿了一张黄纸,在上面糊弄了几笔,烧了递给我。
我一口喝了下去,菜花又扔给我一个黑糊糊的球粒。
我一闻,似乎有股子腥臊味,就问这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