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到底效果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说从目前来看,还是有黏性的。
“果然是你们两个小杂种搞的鬼!”许显纯神色紧张的大叫道。
“没错,我们就是专门搞你恶鬼的,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脚底火辣辣的伤,别用怕,半日内,你们就会魂体消散,不过在这期间吗,会有那么一丁点的痛苦。”我伸出手指,笑嘻嘻的打趣道。
“你!”许显纯那张惨白的脸顿时青了,伸手就要往腰间悄悄摸去。
“许大人!”菜花发出一声爆喝,吓的许显纯停住了手。
“许大人,说吧,你们是怎么进入竹山的,又是谁告诉你进入悬棺机关奥秘的。”菜花喝问道。
许显纯冷冷一笑:“就凭你们,也配审问本使?”
“哦!我倒忘了,许大人可是最有名的的酷吏,挖心、锥头骨、刺耳朵,那都是小菜一碟,昔日杨涟、左光斗这些铮铮铁骨硬汉可都是死在你手上,成,那我就陪许大人好好玩玩。”我点了点头道。
为了对付许显纯,我还特意研究过这卑鄙小人,这人虽然手段残忍,阴险毒辣,却并无远谋,更无骨气。
生前用各种酷刑逼杀忠臣,最后阉党垮台,崇祯尚未对他用刑,即吓的屁滚尿流,尽皆招之。
“菜花,给许大人表演一下吧。”我打了个响指道。
菜花嘿嘿阴笑,抽出一根箭支,反手就插入旁边战战兢兢的锦衣卫额头,“唪”的声响,那锦衣卫的脑袋就从了火头,发出凄厉的惨叫,奈何双腿粘住,只能硬挺着生生被烧死。
许显纯等人脸如土灰,目视手下被烧成灰。
“怎么样,许大人,够刺激吧,还不招了?”我问道。
菜花也不客气,他向来对这些恶鬼没什么好感,下得了狠手,伸手从兜里摸出一把符纸,往几人身上洒去,整个石室顿时飘飘摇摇,符纸飞洒,这些符纸是空符,不过用来震慑他们罢了,就如同昔日穆姥姥在不归路对我和菜花撒纸钱一样,增强心理恐吓力。
许显纯这些鬼身,对符纸有种本能的畏惧,一个个倒抽着凉气,抽出刀,怪叫着劈砍着纸符,生怕他们落在身上。
这些家伙刀气凛冽,还好黏住了他们,走不出石室,若真打起来,我俩还真不好说。
菜花提箭往一个太监射去,那太监身手了解,一刀削掉了箭支,还差点反射到菜花。
“妈拉个巴子的,你敢挡老子的箭,狗日的。”菜花有些火了,对着那太监的脚下再射了一箭,箭头触地,狗血爆裂,顿时符火四起,将那太监点燃了。
“都点了,留下许大人慢慢欣赏吧。”我转过身,举起手示意道。
很快,石室内的其他阉鬼、锦衣卫都在许显纯的面前化为了灰烬,许显纯全身发颤,咬紧牙关道:“你,你们就不怕厂公吗?”
“你说的是魏阉吧,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只要是鬼,老子都不怕。”菜花嘿嘿笑道。
说话之间,菜花伸手夺下了许显纯腰间的机括,扬了扬道:“许大人,说吧,是谁让你进入竹山的?”
“本,本使不知道……”许显纯吸了口气道。
“真没劲,菜花点火,送许大人一程,毕竟当了几百年的鬼也不容易。”我弹了弹烟灰,随意道。
“好叻!”菜花干笑着抬起弓箭瞄着许显纯的头,上下摆动着,“许大人,你说我是射你的左眼还是右眼呢,哎,真为难。”
许显纯手中的刀哐当落在了地上,他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这下更是被吓的手脚发软,被烧死的手下用魂飞魄散的事实告诉他,落在了我俩手里,几百年的老鬼生涯到此就该结束了。
“别,别,我说,我说……”许显纯捂住脸,惊骇的大叫起来。
“这不就对了吗?早这样何必闹的不愉快呢?许大人你说是不?”我提着他的衣领,收去目光中的杀气,微笑道。
“是,是冥使让我进入竹山的。”许显纯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冥使?谁是冥使?”我皱眉问道。
许显纯一脸茫然道:“我,我也不知道,每次见到他,他都带着面具,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草!你他妈这不是放屁么?敢耍老子。”菜花抬手赏了这位锦衣卫大人几记耳光,怒不可遏的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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