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勉强他,我知道一个命比天高的家伙,要他一下子合群,跟普通人称兄道弟,那是不可能的,这需要一个过程。
但我更知道,这种人,要么不服,一旦心服,会一辈子的忠心,一辈子的生死与共。
而自从我看了杀手工会会长给我的那份名单后,我知道,我需要一个像金太保这样的智绝天下的高手来辅佐我,日后替我镇守玄‘门’。
金太保霸杀,有威严,有权谋手段,这是马向二人都不及的,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我都暗自对他称赞不已,自愧不如。
沙漠的夜晚降临了,夜空繁星点点,璀璨而苍茫,如同这片火热的土地,神秘、渺茫。
白天火热的空气,瞬间降到了零度,冰凉渗人,反倒是沙土里残余的热量,暖融融的很是舒服。
我和马铁心靠着沙丘,点了火篝,马铁心猎了一些沙漠中的蜥蜴、以及我没见过的爬行动物,美滋滋的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肉’面烤的脆黄,马铁心吹着口哨撒着盐巴、作料,顿时一股‘迷’人的香味散发了出来。
“好家伙,连这套玩意你都准备着的?”我笑说道。
马铁心眨了眨眼,满脸的快活道:“人生嘛,不外乎忙着活,忙着死,忙着乐,忙着苦,到哪都得学会苦中作乐,这样一生才不会白活。”
我点了点头,老马的人生阅历是我比不上的,他从十七岁离开了马家,四处奔走,成为斥人,足迹遍布‘阴’阳两界。
不过,从他乐呵呵的表面上,我看到的是一颗沧桑的心,他年纪应该与我相仿,还不到三十,却有如此深远的想法,这说明他经过很多苦难、磨练。
只是关于马氏家族,向雨‘蒙’也知道的不多,每次提到马家,马铁心也是含糊其辞,所以我也不便多问。
我向来随和,也没有打探别人**的习惯。
“嗨,太保爷,过来吃点东西吧。”马铁心冲站的远远的金太保喊道。
金太保环抱着双臂,傲然的站在沙丘之上,默默的看着苍穹,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还是不怎么合群。
见金太保不搭理他,马铁心鄙夷扬起嘴角,“草,什么德行,饿死你丫,就他妈知道装酷。”
说完,他收起嬉皮笑脸,摇头叹了口气,“其实,太保哥,是五脉家族中最可怜的。”
我见他心头沉重,试探‘性’的问道:“为什么?我看金家有钱有势,怎么会可怜。”
马铁心看了一眼金太保道:“其实小时候,我们五家来往非常密切,那时候,我常跟随祖父与其他两家兄弟去金家,我、太保、木脉向雨‘蒙’兄妹、火脉武洋、年纪相仿,常在一起玩,那时候金太保是大哥,对我们都非常照顾,这小子小时候就喜欢耍酷,当大哥派头,嘿嘿……”
“土脉呢?”我问。
“土脉最神秘,从刘伯温之后,土脉就消失了,失去了来往。”马铁心道。
“嗯,你接着说。”
“但从七岁后,太保就变了,他爹金傲扬‘逼’他成为天下第一,在我们这一代中,金太保天赋、体格最好,头脑最聪明,七岁后,他开始变的少年老成,每日苦训,从那以后每年我去见他的时候,他身上都是伤痕累累,跟个小大人似的,不苟言笑,也不再与我几人玩耍,后来随着各家关系疏远,来往也就少了……”马铁心看着金太保的背影,淡淡道。
“七岁!”我瞬间明白了,金太保为何会变的如此自傲,同时又这么的孤僻、傲慢,这与他的家世有着莫大的关系。
突然,我有些同情他,一个从七岁就开始承担着家族使命的人,他该有多大的压力,我甚至无法想象金太保在金傲扬的鞭笞下,咬牙怒撑的少年光景。
“所以,秦剑,你别看我、老向跟金太保装作不认识,骂起来了特狠,其实也是有些恨他走错道,一意孤行,但真要谁对谁下死手,那绝不可能,五脉再怎么分离,昔日老祖宗也是共一个主,吃的是同一锅饭。”马铁心感叹道。
我点了点头,“明白!”说着,从他手里夺过一块鲜‘肉’,往金太保走了过去。
“太保,吃点东西,沙漠中没熟食,体力跟不上。”我抬手笑说。
金太保从沙丘上跳了下来,淡然道:“不饿。”
刚说完不饿,他的肚子里就传来一阵饥肠辘辘的咕噜声,这孙子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剑,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消失的,我想了很久一直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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