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营学员?”人群中,有人笑道。
这一说,其他人顿时也笑了。
“小家伙,想跟我们炫耀,说你是泣血营的学员?也许在别的地方管用,但在我们这里,没用。”
“可说不是。泣血营的确大名鼎鼎,出来的也尽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可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这讲究的可是符篆为王!”
“看不出来,傅老的徒弟还是泣血营的高徒啊。只是既然是泣血营的学员,为什么还要学符篆?符篆一道,博大精深,兼修符道,能成什么大器?”
“现在我是一点都不相信这小鬼是什么符道天才了……哪有修武重过修符的符道天才?武者,哪能跟我们符师相提并论?”
“不是两般,三般,三般。”
王尘嘿嘿笑着,很是谦虚,“不是我自夸,其他人倒也罢了,我要是出泣血营,那是要出大事的。听师姐说,师尊已经帮我打过招呼?那一定是昨晚之前打的招呼,因为如果是昨晚之后,泣血营那边一定不会同意的。哪怕是沈教官那里,也绝对通融不了。”
“嗯?”
傅圣竹一愣。
还没明白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傅圣竹那位好友,白袍老者已经笑出了声:“小家伙,你挺自信的啊,说说,怎么个通融不了了?你可知道,你师尊乃是泣血营的后勤大主簿,主管着整个泣血营的符篆后勤,泣血营的学员有没有免费的符篆用,还要看他的脸色。以他的地位,哪怕是你们泣血营的总教官沈泰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带你一个小小的小学员出来,怎么不行?就更不要说是因为符篆师交流大会这种盛事。还是说你这小家伙有什么特殊,在泣血营犯了什么刑事,被下了禁令?那你可就要给你师尊丢脸了。”
“蛤?!”
王尘看向傅圣竹,一脸惊奇,“老师,敢情您这么牛逼?!泣血营的后勤大主簿?龟龟,那这么说来,我还是官二代了?怎么不早说啊您!”
傅圣竹都无语了。
跟王尘接触的时间不多,有知道他的事情,都是通过道听途说听来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位选手。
然而这莫名其妙的骚,真是折了他的老腰。
白袍老者更是无语。
别看他话说得难听,其实他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毕竟是小辈,长辈教训小辈,哪有客客气气的?更何况王尘给他的第一印象,也实在不好,说是教训,其实是敲打,所以他话重了点,语气也嘲讽了点,只是看起来,这小子好像完全没听懂?
官二代是什么鬼东西啊!
老夫这敲打你呢,你那一脸欣喜若狂是几个意思?给我诚惶诚恐,好好反思啊!
“顽劣不堪,顽劣不堪啊。”
白袍老者摇着脑袋,给自家好友这个徒弟彻底失望。
王尘又说话了:“不过也还好啦,到底我这个徒弟还是没辱没师尊威名,我现在,是泣血营第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