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陆正朝前走了两步,黑夜中,他的眼睛尤其亮。
李玉娇.点了点头:“是啊,你还没回来,我怕没人给你开门。”
陆正摸了摸鼻子,笑了:“我爹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会翻墙进来吗?”
?李玉娇挑了挑眉,不过看陆正这样熟稔的样子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啧了一声:“没有,师父什么也没说。”
陆正忍不住笑了声,摇了摇头,低声喃喃道:“这老头。”
可能是想抱孙子想疯了。
陆正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看你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怎么那个刘芳身上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李玉娇敲了敲桌子说,“刚刚才泡了一壶热茶,喝一杯醒醒酒也好。”
陆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他坐下,将酒瓶子放在了石桌上,接过了还有些发烫的茶杯:“你……等了我很久吗?”
“也没有,”李玉娇捏了捏有些僵硬的肩膀,“其实是我自己睡不着。”
陆正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开始说案件:“刘芳不是凶手。”
李玉娇皱了皱眉:“这么说的话,现在线索是又断掉了。”
“不错,”陆正叹了一口气,“他不是左撇子,而且案发当天他娘和医馆的大夫都可以为他作证,他确实没有外出去花海和方小姐私会。”
“所以你这是在借酒消愁吗?”
陆正闻言,看了李玉娇一眼。
过了很久,大约一小口一小口的快要把满满一杯茶喝光的时候,他才似笑非笑的说:“有的时候会觉得很累,从衙门回来不知道该干什么,可是在衙门呆着案子又没有进展。”
李玉娇也喝了一口茶:“看来你是真的累了,结婚生子了解一下。”
陆正许是有些醉了,皎洁月光下,他歪着脑袋看她:“那你呢?”
“我?”李玉娇笑的有些没心没肺,“你知道的,我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不是原主和谢鹤江的那次,而是二十一世纪的那次,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失败。
“那你还没走出来吗?”陆正试探性的问道。
李玉娇苦笑了一声:“也不是,就是有点怕了。就好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懂吗?”
“哈哈。”陆正笑了两声,“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晚安。”
李玉娇目送陆正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后,就收拾了石桌上的茶壶和茶具。
收拾的时候,她发现陆正忘记把他的酒瓶子带走了。
她拎起来一晃,居然还有大半瓶。
这来到古代以后,她还从来没有喝过酒呢,反正今晚失眠,要不然拿这瓶酒来助助睡眠?
李玉娇找了个杯子,开始品酒。
别说,还真跟一些古代小说里写的一样,古代的酒度数一点都不高,好像跟喝米酒差不多。
不过倒是有种别样的清香味儿,所以喝着喝着李玉娇就停不下来。
她哪里又能料到这酒尝起来虽然没什么度数,但是后劲却不小,大半瓶酒下肚之后她就开始头疼,难受想吐,然后就一头栽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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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时一沾到枕头就能入睡,今天倒是辗转反侧。
忽然,他看见窗户外面立了一道黑影,借着月光,从发型和身形来看,他认出了那是李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