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叶盛急忙坐起身来,来到窗前,向外一看,却见楼下停着两辆车,夏文正带着五六个男子向楼栋口走来,其中三个人的手里拿着铁棍,两个人手中拿着相机。
“妈的,这个混蛋还真不是省油的灯。”阳叶盛暗骂一声,急忙将衣服穿好,来到门口换了鞋,开门出去,沿着楼梯去了上一层,然后给武筠仪打了一个电话,将情况跟她说了一下,让她有点思想准备。
武筠仪也是大惊失色,急忙开灯起来,来到客厅,将灯打开,却发现阳叶盛的卧室房门紧闭,赶忙去敲门,但却不见阳叶盛将门打开,心下大急。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噪乱的脚步声,接着就是钥匙开锁的声音,武筠仪赶忙将电视打开,快步来到沙发处坐下。她这边刚刚拿起电视遥控器,门就被打开了,六个人先后闯了进来,当先的就是夏文。
夏文在楼下看到家里几个房间的灯都是灭着的,他们进入楼栋口,武筠仪才将卧室的灯以及客厅的灯都打开,夏文自然不知道,是以他在闯进家里,发现竟然是亮着灯呢,而且武筠仪正一身睡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由一愣,心下更是闪过一抹不妙的念头,大声喝道:“贱人,阳叶盛呢?”
武筠仪毕竟是个老实人,被夏文这么一吼,心里一怕,目光本能地向夏德昌的卧室房门望去。
夏文大喜,急忙挥了挥手道:“奸夫躲进我爸的卧室里了。”说罢,他一个箭步来到夏德昌的卧室房门前,一把抓住锁,却是拧不开,一脚重重踢在门上,大声骂道:“阳叶盛,你他妈的快给我滚出来。”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夏文又踢了几下门,怒声道:“阳叶盛,你以为你不开门老子就没办法了吗?”说罢,夏文来到电视机柜前,在抽屉里翻腾几下,找出一包钥匙来,从中找出一把,再次来到房门前,将门锁打开。
空无一人,夏文带着人冲了进去,但却找不到阳叶盛的影子,柜子,阳台,甚至于床底下,能藏人的地方全都找遍了。
“文哥,是不是弄错了?”一个拿着铁棍的男子低声问道。
夏文心里也没有底,但却不愿承认,怒声道:“不可能,老爷子还在医院住院,他的卧室怎么可能被反锁住呢,我离开的时候这门还是开着的,阳叶盛肯定是在这里,走,所有的房间都搜搜,老子就不信不能将他找出来。”
见夏文他们没能在夏德昌的卧室里找出人来,武筠仪也是觉得奇怪,但随即就明白了,阳叶盛肯定是刚才给她打过电话后就离开家了,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再也没有任何担心,脸色也沉下来。
六个人又翻腾了一阵子,夏文他们也没有找到阳叶盛的影子,那五个人不禁对夏文的话产生了怀疑,就连夏文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判断错了,暗想,难道阳叶盛跟武筠仪之间真的没什么,是自己疑神疑鬼?
“夏文,你闹够了吗?”武筠仪见夏文他们六个没能将阳叶盛找出来,彻底放了心,冷声喝问道,“你说离婚我同意了,你要走了所有财产我也同意了,你还要怎样,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夏文冷声道:“报警?武筠仪,别以为这一次没有把你们捉奸在床,你就硬了,哼,你报什么警,这里是我爸的家,是夏家,咱们离婚了,该离开的人是你。”
“你……”武筠仪一愣,随即便再也说不出话来,的确,虽然他们离婚了,但夏文与夏德昌是父子关系,反倒她成了外人。
武筠仪站起身来,怒声喝道:“好,夏文,我现在就离开,我会把你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爸和妈的。”
“贱人,说你是贱人一点不假,你都跟我离婚了,还叫什么爸妈,真是不要脸。”
武筠仪这一次真是气得浑身发抖,右手指着夏文,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脸色铁青地回到卧室,开始收拾起东西起来。
这么一闹腾,周围几家邻居全都被惊醒,纷纷来看是怎么回事,夏文趁机大声喊道:“诸位邻居们,家门不幸,武筠仪和阳叶盛通奸,却不知怎么竟然提前知道我要带人来捉奸,阳叶盛跳窗走了。”
这些邻居们都知道阳叶盛跟夏家的关系,听了夏文的话,一个个都是将信将疑,就住在夏家对面的田大爷说道:“小文,俗话说,捉奸捉双,这种事情拿不到证据可不要随便乱说,再说了,筠仪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
夏文冷声道:“田大爷,阳叶盛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豺狼,他故意接近我们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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