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长度,绝对能够刺入到严兴震的心脏里一半多,而且是直没留柄,怎么可能会没有刺中心脏呢。
但是,这几个专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没有刺中心脏,差了那么一厘米,而且,严兴震被送过来的时候,匕首的确是只剩了一个把子的。
虽然很是不理解,但这些专家们却也松了一口气,既然没伤到心脏,那么就只是外伤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只要简单止血,缝合伤口就行了。
半个多小时后,华夏特种大队派来的接应人员也到了,直接就带着严兴震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马上,严兴震遇刺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快速地传遍了世界各国。
米国和岛国得到消息之后,自然是大喜之极,严兴震被刺中了心脏,匕首没入其中,只留一个把子,肯定活不成了。
这一次的刺杀行动,让米国和岛国损失惨重,尤其是闫厉韫也被杀死了,但是严兴震也被杀死了,无论怎么算,米国和岛国都是赚大发了。只是,让他们唯一感觉到不爽的是,闫厉韫杀死严兴震的地点,是在百特斯坦国,而不是俄国,就没办法引发华夏语俄国的矛盾了。
不过,虽然华夏与俄国的矛盾无法挑起来,但严兴震被刺身亡,那么刘长宇就有机会了,米国和岛国的目光马上就转到了华夏上来。
专机上,严兴震的房间里,医护人员都离开了,只剩下严兴震点名留下的邹锦玉一个人了。
严兴震笑着说道:“来,锦玉,坐在床边。”
邹锦玉一愣,觉得严兴震有点怪怪的,更是不明白严兴震到底要干什么,但也没有拒绝,来到床边坐下,问道:“严主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可话一出口,邹锦玉就觉得不对劲,严兴震是笑眯眯地对她说话呢,哪里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啊。
可是,严兴震突然收了笑容,点了点头道:“是,身上是有一个地方不舒服。”
邹锦玉急忙问道:“哪里,严主席,我马上将刘专家喊过来。”
“不用。”严兴震急忙喊了一声,说道,“不怎么严重,你帮我揉一揉就行了。”
邹锦玉一听,秀眉皱了皱,暗想,今天严主席是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不自重啊,莫非他被这一刀刺得精神有点不正常,被吓住了?
不过,严兴震毕竟是主席,邹锦玉被留下来也是照顾他的,自然不能拒绝,邹锦玉问道:“严主席,是哪里不舒服?”
严兴震用手指了指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说道:“这个地方不舒服。”
邹锦玉顺着严兴震的手看过去,不禁又羞又怒,严兴震指的地方正好是他的下体,而且已经有些隆起了。
“嚯”的一声,邹锦玉站起身来,一脸的严肃,淡淡说道:“严主席,对不起,请您自重。”
严兴震笑道:“锦玉啊,我有什么不自重的呢,要知道,我是华夏主席啊,华夏的一把手,让你伺候我,是你的福气啊,再说了,你爸爸邹德兴是我的手下,邹家的兴盛与衰败,全在我一念之间,你可要想清楚拒绝我之后的后果啊。”
“你……”邹锦玉万万没想到,她一直尊重和佩服的严兴震,竟然也是这样一个好色之徒,心里又急又气,而且,他更是用这样卑鄙的要挟之法,逼迫她就范。
严兴震又笑着说道:“锦玉啊,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不要轻率做出决定,毕竟你的这个决定对邹家的影响很大啊。”
邹锦玉怒声道:“严主席,我是叶盛的妻子,叶盛又多次救过您的性命,您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您觉得能对得起叶盛吗?”
严兴震哈哈大笑道:“我是华夏一把手,相当于古时候的皇帝,只能是我负天下人,岂能让天下人负我呢,就算是叶盛,他也是不敢拒绝的,否则的话,华夏之大,就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了,还有叶家和邹家,他们的命运也全在你们的一念之间,锦玉,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害了那些人的前程或者性命。”
邹锦玉愈加恼怒起来:“严主席,如果你只要不怕华夏再出一个闫厉韫,你就这样做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同意的,而且,如果叶盛一旦叛出华夏,等你日后出国访问的时候,还有谁能保护得了你。”邹锦玉却是是恼怒到了极点,对严兴震的称呼也由“您”降到了“你”。
严兴震听到,突然间大笑起来,引得邹锦玉不但恼怒,更加莫名其妙,怒声道:“严主席,你笑什么,告诉你,我不是威胁你,我和叶盛都不会向你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