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啊……”他粗砺的指腹缓缓刮过她花蕊的内壁,竟然在里面缓缓勾动,挑·逗似的###她的g点。
“怎么样,舒服么。”
“唔——”陶知之咬着唇,不肯说话,也不肯出声。
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她眉头狠狠舒展开来,一副身心愉悦到极致的表情勾得季容白忍不住想真刀真枪的干了,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体和她的脚伤,又生生忍了下来。
只能狠狠一口亲在她的嘴巴上,响亮的一声‘吧唧’——
“知之,你看,现在咱俩扯平了。”说着季容白一手举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抬起。
两只沾满黏腻的手缓缓交握,陶知之只觉得——好色·情!
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是看着他眸子里的深情,又软了所有的脾气。
怎么办,自己好像深深陷进了这个男人的所有的柔情里面,他用他的一切伎俩和一切心思,征服了她的高冷和孤傲。
两人步调一致的喘息中带着愉悦,眼中都是一波一波的情,“知之,跟我在一起,舒服吗。”
“……嗯。”
“不计较了?”
陶知之看着他带着明显讨好意味的笑,赏他一个白眼,“先起来,去洗澡!恶心死了……”
明明是凶狠的口气,却带着娇媚,季容白无奈的叹气,“知之,你太喜欢挑战我一向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了。”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抱着她进了浴室,为了不擦枪走火,季容白帮她洗好了手,还一边叹息,“你看,这可是几亿……唔。”
陶知之羞得抬手就去捂他的嘴。
季容白轻笑了两声,把她放进浴缸,然后自己则拿起花洒在旁边洗了起来。可是目光却一直盯着她,好像透过那厚厚的一层白色沫子就能看光她一般。
两人这个澡洗得又是一阵火热。
陶知之的脚过了一星期才完全好了,办公室里的人对她的态度始终都是那样,不冷不热,而陈文丽也依旧是那样恬着脸来找她。梁辉依旧会天天送花过来,只不过在某次被季容白撞见以后,季二少直接转身就把玫瑰扔到了办公室门口的垃圾桶,淡淡的吐出一句,“知之最近对花粉过敏。”
然后只是扫了一眼陶知之,连办公室都没进就走了。陶知之晚上回去要顺他的气还特意又用手给他服务了一次,才弄得他身心舒畅,点头原谅。
……
“桃子!今儿有空没?我和程橙约你一块儿去看一个美术展览!”
“那种展览?我对美术可没什么造诣。看也看不懂。”
“哎桃子,你就没听懂人家小白话里有话!他哪儿是去看画儿啊,他其实就是看上个小画家了,怎么样,你来不来?”
“……走。”陶知之最近都好久没有出去活动活动了,伸了个懒腰梳妆打扮以后就往楼下走。
原来两人早就在楼下守株待兔了。
“哟,还真等着呢。”
“那是——桃子你驾照还没拿到呢?”
“嗯——”陶知之坐进车里,根本不想说自己驾照到现在都没拿到都是因为季容白每次教她教着教着就变了味儿,两人都有腻歪到一块儿了,哪里是学驾校,根本就是学……咳咳。
“哎我跟你说,那妞真的挺正点,年纪不大,要跟小白站一块儿,一准儿的金童玉女,还是个画家呢,小白小时候的志向不就是想当个画家么,哈哈。”
“去去去。我就是看上她那人了,跟她是画家有什么关系啊。”
陶知之但笑不语,难得小白有动心的时候,“是什么画展?就那个小姑娘的?”
“哪儿能啊。什么画家都有,就那种大型的集体画展什么的,哎我也不太懂,小白你比较懂你解释一下儿?”程橙拉着白司的衣领问。
白司扯开她的手,“程橙!我正开车呢你别弄我啊。待会儿撞上了就不好了。”
“你说话能吉利点儿不?”
“成,你先解释一下?”
“那画展吧,就是很多位知名画家联合办的一个画展,咱们几个进去就是随便转转……”
“其实就是找那小姑娘吧?咱们几个还看不出你心思,得了吧?”
“照片呢?给我看看。”
说着白司就随身掏出了一张彩色打印照片,陶知之和程橙两个人拿着照片研究了很久,“不错啊,这个正点啊。”
陶知之也说,“看样子还挺大方的。你真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