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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魏亲王明知两个子嗣都不是亲生的情况下,还愿意为他们谋划,她皇儿也不吃亏了!
望着魏亲王斜后面同坐的雍宣和雍宥,心里闪过嘲讽。
毕贵妃美眸秋波一转,看清楚了迟嘉宁身后坐着的雍珍,继续露出关心又略带指责的娇嗔:
“唉哟,咱可爱的大格格怎么一对眼,肿地跟个核桃似的——”
莫庶妃一听到毕贵妃这问话,心里一喜,然后却还没有让她开口应对的机会,魏亲王便接口了:
“怎么,毕贵妃对本王的家事,亦很感兴趣?皇父,莫是后宫这些小妾们,个个都要对本王的家事,指手画脚不成?”
魏亲王这话,说的可是一点也不客气。而且,他不对后妃,他对的是雍仁帝。
站在魏亲王的立处,他这话,确实没有错,不管是范皇后还是毕贵妃,在元后华氏的牌位面前,都是要行妾礼的。
“咳!”雍和警告的瞪了眼毕贵妃,然后朝着魏亲王无奈的安抚:“景儿莫要生恼,谁敢朝着朕的元后嫡长子不敬?皇家礼法可不是虚设的!”
然后对着皇太后身侧的范皇后和毕贵妃,沉声喝斥:“今日是皇太后千秋诞、普天同庆之时,尔等再寻晦气,莫怪朕不客气了!”
“后宫女眷都安份点,毋要再惹事生非惹得皇帝和哀家不喜!皇帝,景儿是身体抱恙这才心有恶气啊,你这当父皇的,可不能让我嫡亲的乖皇孙白白受罪了!”
皇太后一副满意的颌首,顺着雍仁帝的意图,开口偏帮魏亲王圆话表疼爱,得到皇帝抱拳打揖“谨遵母后懿旨”的依附后,这才对着魏亲王说道:
“乖皇孙,谁要再挑你家事说话,老祖宗黜了她的份位给你出气,老祖宗都没有发话呢,谁起越俎代庖?迟氏,你莫要怕,这魏亲王府就你的份位最高,如何管教子嗣是你和魏亲王的私事,谁敢置喙!”
一句话,说的阶下的后妃、重臣命妇都恭敬垂下头来听训。
一句话,让低下的众位庶皇子及其正妃,脸色都发紧变色。
魏亲王看着案下的众人的表情,大手摩挲着手中的软绵,勾嘴浅笑轻飘飘地回了句:“劳老祖宗惦记了。”
“谨遵老祖宗教诲。”迟侧妃闻言,在席上朝皇太后行了个大礼。
皇太后大义地说着,一双端庄的利眸扫过皇帝的诸妃,再望向两侧的诸王,见无人再出来强出头了,这才对着皇帝说道:
“皇帝,国事哀家不管。但是嫡皇孙身上的毒,皇帝须在宴后令乌御医,立即给哀家皇孙查看解毒——”
雍和眯着眼,瞧着低下的重臣们伏首了过半,心里满意,对着皇太后很是孝顺地坐直身子,握着她的手安慰解释:
“母后莫担心,景儿身有罡劲护体,此毒、现下已是被景儿化异毒为已用,只要不碰触到景儿皮肤,是不会中毒的。
且、乌御医对此毒亦是束手无策。奈何,爱卿们莫要招惹了越雍朝的战神王,乌御医可是解不了这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