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无妨,无妨!”洪兴长老呵呵一笑道:“我就喜欢天骄这小丫头的率性。”
这倒是实话,洪兴长老确实挺喜欢任天娇的,否则,任天娇也不会喊他一声爷爷。
只是洪兴长老有些疑惑道:“任师弟,天骄这丫头,似乎和这白宸小子很熟啊!”
此言一出,旁人纷纷扭头朝这边看来,其他人倒还好,鸠摩智和李博通两人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耳朵几乎都要竖起来了。
其中的原因倒也不难猜测,鸠摩智和李博通两人关系素来不和,相互针锋相对,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其他各院的院主和长老也都很清楚。
只是同为衡山派弟子,其他长老和院主并不会插手他们两个的事,但人有远近亲疏,两人总是有些亲朋好友在的,表面上大家还能和谐相处,但实际上,各院长老和院主都有自己交好的人,比如鸠摩智身旁的几位长老便与他交好,李博通身边的几位长老则和他是好友。
要说唯一能置身事外,两不相帮的外院长老恐怕只有任天野一人。
任天野虽然只是外门长老,但其威望颇高,故而,他虽然没有选择站在鸠摩智或者李博通这边,但这两人也不敢对任天野有任何不满,相反,他们两人还明里暗里的拉拢任天野。
毕竟,谁能得到任天野的帮助,在力量上就强过另一个人。
此刻,闻听到洪兴长老的问话,李博通和鸠摩智下意识的齐齐看向任天野,等着任天野的回答。
任天野又怎么会知道这两人心里的想法,径直回道:“白宸日前救过天骄,故而,天骄对他一直有感恩之心。”
任天野心里很清楚,洪兴长老问这话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他纯粹是好奇而已,毕竟,任天娇的刁蛮任性、心高气傲是出了名的,宗门中的普通弟子,鲜有能让她看上眼的。
现在,她却因为一个待罪的白宸,闯入试练大会,换做谁都会好奇的。
但洪兴长老不多想,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多想,别人很有可能从他的回答中去联想到其他的方向,因此,任天野并没有刻意的说任天娇和白宸的关系有多好,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洪兴长老闻言点了点头没在多问,倒是旁边的一名长老有些好奇道:“这小子救了小天骄?怎么回事?”
其他的长老闻言也看了过来。
任天野倒也没有隐瞒,把白宸如何指点任天娇的事说了一遍,
闻听到他的话,在场的长老们都露出惊讶之色道:“任师兄,你说的是真的?这姓白的小子,居然靠着自学救了小天骄?”
“不错!”任天野点了点头道。
“要是真如任师弟所说的话,那这姓白的小子倒是个可塑之才。”洪兴长老闻言看向白宸。
他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言真意切,毕竟,衡山派这么多弟子当中,有的是天赋不佳者,纵然有门派培养,也无法达到师门的期望,而白宸却以一个伙夫的身份,从他人口中听到的修炼战诀就能有今日的修为,还救了任天娇,足以说明他的修炼天赋之高。
处在洪兴长老的位置,他自然会有几分爱才之心。
只是他的话听在鸠摩智的耳朵里,却是有些让他不自在了,忍不住道:“根据门规,非正式弟子不可偷学宗门战诀,洪师兄,这白宸又触犯了一条门规啊!”
鸠摩智这话明显还是在针对李博通,在场的诸位长老,包括洪兴长老都听出来了,但大家都没有说话,而是似有似无的看向了李博通。
他们想看看李博通是怎么回应的。
李博通也清楚鸠摩智这话的用意,没有丝毫退让,直接说道:“没错,我衡山派的确有规定,非正式弟子不得修炼宗门战诀,但我倒想问问鸠院主,宗门立此规定的用意是什么?”
“嗯?”鸠摩智闻言,眉头不禁一皱,他没有明白李博通这话什么意思。
李博通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我并非当初立此规定的先人,不知道先人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才立此规定的,但我想,原因不外乎就那么几种,怕宗门战诀、战技外传,怕那些心术不正的弟子,泄露宗门秘密……我想,除了这些原因外,应该不会有其他原因了吧?”
鸠摩智没有说话,洪兴长老则在一旁说了一句,道:“的确是这些原因。”
这些原因算是常理内的原因,毕竟,但凡大门派都有这样的规定,其形成的原因也是大致相同的,总不能说,立这样的规定是为了阻止本门弟子修炼战诀、战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