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撼动;这第二嘛,就是拖时间,拖出足够的时间,让我的应对之法奏效,更重要的是,我们要给消费者……咳咳……这个,给老主顾一个信号,就是我们的实力雄厚,我们不惧挑战,我们可以应对,这至关重要。”陈璞继续道。
张念云也起身来到门前,和陈璞并肩,学他一般望着天边的云霞,良久后后看向他道:“若我如你所言去做,那就等于把我张家三代积攒财富全部系于你身,你敢承担?”
陈璞心说,你要是知道什么是基金经理、保险经理、理财经理,你就不会这么问了,都是数字游戏罢了。嘴上却郑重的道:“你敢压上你家三代心血,我就敢一肩担之。”
张念云果断的道:“好!我信你!那陈公子就说说,你的应对之法吧。”
陈母在后面,听着二人的对话,百感交集,一方面自豪自己的儿子有如此气魄,一方面又怕儿子一念之差亲手葬送了人家的三代基业。看向旁边的王忠,王忠却没有她的担心,一副男儿理当如此的表情,让她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时,也稍安心。
“这个,这个,这个应对之法嘛,明天让我娘亲说于你听吧。我连夜绘图,明日让娘亲一并交予你便是。”陈璞颇为不好意思的道。
张念云看着突然吞吞吐吐起来的陈璞有些摸不到头脑,但也善解人意的没有追问,点头应道:“那念云就静候公子的奇谋了。”
返家的途中,陈母没有掩饰自己的担忧,问道:“璞儿可是真的要担起这千斤重担?这责任太重大了,不如算了,娘也辞掉这总教习。”
陈璞嘿嘿的笑道:“娘亲不必如此担忧,若是她张府有其他法子,你以为他们会求助于我这毛头小子?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没有用的。对方要用钱财砸出一条路,那就唯有用钱财应战。再说了,您以为这张大小姐傻吗?她只是说她信我,你听到她说她真让我一人决策了吗?”
陈母本就是大家闺秀,人与人之间的算计早就耳濡目染,只是苦日子过久了,那些尔虞我诈似乎遥远的模糊不清了。经儿子这么提醒,便也明白过来,儿子是心如明镜的,侧面看着摆脱沉闷木讷的儿子越发的丰神俊朗,内心不停的感激着列祖列宗,顺便请他们继续保佑儿子。
陈璞看着娘亲嘴中念念有词,一副虔诚的模样,知道娘亲这会儿肯定是在求神拜佛,心中温暖萦绕。不管是古今还是中外,母亲大都如此,平日里可以豁达不计较,可以处处为他人着想,但一旦牵扯到子女安危,一切的坚持都可以放弃,宁愿自己吃苦受罪甚至不惜生命,也要拼一个子女的平安喜乐,即使那肩膀纤弱,即使那前方是神佛,母亲都会发着光挡在前方。
三人回到家中,看到屋中漆黑,以为虎妞不在,刚点起油灯,就看到虎妞坐在桌前闭目打坐。陈璞油灯差点没拿住,看了眼王忠,王忠望着房梁不知道在看什么,可是微牵的嘴角出卖了他,陈璞没好气的道:“王爷爷,你是知道虎妞在房中的,你就是想看我出丑。”
王忠顾左右而言他的道:“哎呀,老了,身子乏的厉害,回去睡觉喽。”然后施施然的就往自己的厢房走去。
陈璞有气儿没地儿撒,想上前拍拍虎妞的头,又怕打扰了她的修炼,其实更怕的是虎妞条件反射给他一拳一脚什么,他知道这副身板儿可经不住武林高手的摔打。最后只敢上前拉了拉虎妞的衣角道:“别睡了,来学习官话。”
虎妞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陈璞拉着自己衣角的手,一把拉住道:“今天,饭,好吃。”
陈璞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这哪里是什么武林高手,活脱就是一个第一次下馆子的小屁孩儿。一手拉着虎妞的手,一手给自己倒水,嘴上道:“爷就喜欢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看着虎妞懵懂无知听不懂的样子,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可他忘了虎妞虽然听不懂,可旁边的陈母可是能听懂的,刚说完头上就挨了娘亲一巴掌,“当着我的面就欺负我未来儿媳妇儿。”陈母边说边从陈璞手中夺过虎妞的小手。
虎妞被这娘俩一闹,好像想起了什么,挣脱陈母的手,一闪身就去了内室,陈璞只觉得虎妞只是一晃就没了影子,心下感叹,凌波微步啥的也就这样吧。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