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揭匾的鞭炮声把气氛推上了最顶点,冬轩丞率先鼓掌,周围的所有人也都跟着鼓起掌来。
陈璞待掌声结束后,大声道:“下面,请诸位贵客再随我移步二楼,我们开始为善拍卖行的第一场拍卖!”
陈璞说罢跳下桌子,让龙大根几人挪开桌子,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廖延和方灵均经过他身边时都笑眯眯的冲他点了点头,陈璞也微笑的点头。众人都上去之后,陈璞拉过龙大根,对着还在看热闹未散去的百姓,朗声道:“我是这家为善拍卖行的掌柜,诸位有什么疑问的都可以来问他,希望以后大家多照顾为善拍卖行生意。”说罢就转身走了进去,身后的嘈杂都留给了龙大根。
众位宁安官员、巨贾和云阳来的公子们重新在二楼落座,陈璞满面笑容的走到讲台后,高兴的道:“再次感谢诸位的赏光,在拍卖开始前,我先把基本的拍卖细则讲与诸位听。所谓的拍卖,就是各位对相中的拍品出价,价高者得。各位在楼下登记之时都拿到了印有‘拍’字和数字的号码牌,等下有拍品呈上后,诸位谁看中了就可以举牌,举一次牌加一次价,每件商品单次的最低加价都不同,如果哪一次加价高出单次加价很多,可以举牌后高声喊出价格,若不出声就默认为最低加价一次。在没有人加价后,我会用这个木锤击打出声,确认三次以后,尘埃落定,不可更改。”说到这里,陈璞停顿了一下,让众人消化理解,片刻后,继续道:“等一下操作一遍,就很容易看懂了。下面就是本行的第一件拍品,诸位请上眼。”
站在旁边的熊奎把早已准备好的长条锦盒打开,陈璞从中拿出一个装裱过的卷轴,打开绳结,一头递给侯方,而他缓缓的拉开卷轴,这正是那幅毛存珍藏的卞和的墨宝,他抽空让费老道鉴定了一下,确认是卞和真迹无误后,才敢拿来做第一件拍品。
当卷轴打开到尽头,陈璞慢慢松开手,侯方上前一步,把这副书法呈献给众人,陈璞缓缓的开口道:“卞和的字想必诸位都熟知,我便不班门弄斧了,就这幅字而言,并不算卞和的大成之作,而是卞和中年时期的作品。但这幅字有它非同一般的意义,这是卞和在谏言当时的大梁皇帝,不可再加重赋税盘剥百姓,后被贬,回到故乡后而作,字里行间充斥着他对当时大梁的担忧,‘百姓,社稷之重。’起拍价一千五百两,每次最低加价一百两。拍卖开始,请举牌。”
“八号,一千五百两。”
“四号,一千六百两。”
冬轩丞看着手里写着“三”的木牌,很是郁闷,早知道多带些银子了,手里只有一千两,起拍价都不够,只能看着别人举牌。
张念云缓缓举起手中的号码牌,道:“两千两。”
陈璞没想到张念云会这么捧场,有些不太好意思,期待着有人超过她的价格,可终是没人再举牌,只能不太情愿的朗声道:“十五号,两千两,一次。”边说边用木锤敲打一下讲台。
“十五号,两千两,两次。”又敲一下讲台。
“十五号,两千两,三次。成交!”再次敲了一下。
“恭喜十五号买家,拍下这副卞和的墨宝。在拍卖结束后,请来交接。”
陈璞在早已准备好的记录册上做好记录,在场的众人经历过了一场拍卖,也都明白了这拍卖是怎么回事儿,在新奇之余都跃跃欲试。
接下来,一件件的拍品拍出,虽然再也没有能比肩卞和墨宝的拍品,拍卖的热烈气氛却一直持续到中午,费老道送来的拍品已经拍出一大半,算上卞和那副字的两千两,已经拍出将近五千两。
这种新型的买卖形式不仅公平公正,更主要的是刺激,就连一向以稳健、谨慎著称江南路官场的廖延廖知州都没有按捺住情绪,拍下了一件饰品。
陈璞看已经到了用午饭的时间,便在一件鎏金佛像成交后,朗声道:“陈璞再次感谢诸位的捧场,今天,我们为善拍卖行的第一场拍卖终将会被载入史册,而一起被青史留名的必然还有诸位。为善拍卖行的第一场拍卖会就进行到这里,请拍下拍品的来我这里交接拍品。”
所有拍品都交接结束以后,宁安的本地的官员、巨贾都纷纷离去,临走前或是如廖延、方灵均般对陈璞勉励一番,或是如一些宁安巨贾对陈璞表示了一番钦佩。
一一拜别之后,留下的只剩下云阳的来的公子们。他们此刻对陈璞早已收起了轻视之心,虽然还到不了视之与自己平起平坐的程度,但在经历了整场拍卖会以后,无一不佩服陈璞的奇思妙想,正如陈璞所说,这拍卖会必将被载入史册。
众人再次来到食为鲜,一番觥筹交错后,陈璞送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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