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到汴安城。我慢慢的知道自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我没有玩伴,爷爷就想方设法的逗我开心,给我讲故事,给我讲道理,可以说我没有变成疯子,都是爷爷的功劳。可我印象里爷爷和我行走在外的的时候从没有行医过,也没有谁认识他,他是会武功的,可是被骂被打他也没有还过手,只是护着我跑。”
“看来不但你的身世是个迷,你爷爷也是个迷啊,那你知道你爷爷的岁数吗?”陈璞想换一个角度。
“爷爷的墓碑是他自己刻的,就在去年的冬天,爷爷说要出去办事,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办事,过去他出去要么说买吃食,要么说买药材,从来没有说过去办事。我也没有当回事,可是第三天他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胸前满是鲜血,我当时吓坏了,只知道哭,爷爷安慰我,跟我说了许多话。最后说谷中的水潭旁他早给自己挖好了墓地,让我把他埋在那里,说完就自己给自己刻墓碑,就用手指在他准备好的石碑上刻字,桑河图,享年六十五。”可能因为又回忆起爷爷临死的惨状,桑柔又往陈璞的怀里使劲了钻了钻。
陈璞安慰道:“都过去了,从你说的情况看,你爷爷对他的死是早有准备的,九死一生的事情他明知必死也要去做 ,算是求仁得仁。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若是有仇人,我帮你报仇。若是没有仇人,我陪你去爷爷的坟头敬杯酒,告诉他,你有我,不孤单。”
桑柔痴痴的看着陈璞,“吻我。”
陈璞低下头,吻住桑柔的樱唇,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吻的陈璞食指大动,吻的桑柔意乱情迷。眼看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张念云的声音响起,“你们怎么不点蜡啊?睡着了吗?”
桑柔啊的一声,挣脱出陈璞的怀抱,害羞的把自己卷进被子里,用被子裹住全身,脸也不敢露出来。
陈璞呵呵笑道:“我看看,给小柔儿做了什么好吃的。”说着走了出去。
在外厅的桌上,张念云和茶娜把食盒中的饭菜一盘盘的摆到桌上,茶娜边摆盘边邪魅的冲陈璞微笑。陈璞便知道,小妮子肯定听到了屋中刚才的情况。
陈璞向来号称自己,皮糙肉厚脸上可跑马,才不管那些,上来就要上手抓烧鸡。张念云打了他手一下,道“把柔姐姐请出来,我要正式的谢谢她。”
桑柔自己走了出来,烛光有些昏暗,看不太清她的脸色,张念云便也没注意。茶娜却能清楚的看到她略微红肿的嘴唇,看向陈璞,用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小柔,看,多丰盛,念云精心给你准备的呢,我都没份儿。”边说,陈璞便往茶娜身边靠去,来到茶娜身边,大叫一声:“啊,太丰盛了!”喊出啊的时候使劲的拍了一下茶娜的翘臀。
陈璞刚啊完,茶娜紧接着也啊了一声,还好她反应快,接了一句,“好饿啊!”然后狠狠的瞪了陈璞一眼。
美人相伴,这一餐饭,吃的陈璞很是舒心。张念云也很开心,爹爹被治好,自然开心。桑柔很窝心,和爱郎的深情一吻,没有比这更窝心了。茶娜很闹心,凭什么打她屁股嘛!
酒足饭饱,一人捧上一杯香茗,细品茶香,张念云问道:“柔姐姐,你知道我爹爹中的是哪种毒吗?”
“蛊毒,前朝蜀国以南的十万大山中,有一些住在其中的外族人,他们叫做苗。他们善于养蛊,蛊的种类有很多,最普遍的用法便是这蛊毒,蛊毒的种类也有很多,张伯伯中的是催心蛊,这种蛊是从鼻子吸入,然后在肺中生长,生长的过程中中毒者会不停的咳嗽,并且意识模糊,等到长成后这种蛊会破开肺的束缚,涌向心脏,在肺部的时候尚有办法去除,一旦到达心脏,神仙也救不了了。刚刚张伯伯就是到了最后的关头,催心蛊刚要离开肺的时候,被我的银针刺穴定住,然后再配合马教头和王爷爷才能把蛊虫逼出。再用药把催心蛊残存在体内的一些毒素去除,便没有事了,接下来就是好好调养身体,便可痊愈。”桑柔详细的解答了一番。
“那能不能根据这种催心蛊,查出真凶呢?”张念云愤恨的道。
“催心蛊是比较低等的蛊毒,只要会养蛊的苗都会使用,从这种蛊入手是查不出凶手的。”桑柔歉然的道。
陈璞插话道:“从蛊毒上是查不出,可是张伯伯病倒前接触了什么人,他自己最清楚,所以等他能说话后,自然就知道了,不用急。”
张念云苦笑了一声:“其实仇人是谁不用查也知道,十有八九是杨克乱的人做的,正是在爹爹病倒后碧罗堂才开始全面对付瑞福祥的,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可我们就算知道是他做的,又能怎样?别说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指明是杨克乱做的,我们还能去杀了皇帝的亲侄子不成?”
“既然做了就得付出代价,没有谁是不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