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彪走后,孙念自己在房中,恨恨的自言自语。
陈璞听到她嘶哑的嗓音,怨毒的语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没有什么可探听的了,收回了意识。
一路上陈璞都在思索一种可能性,彭彪要在二十年后重返怀沙城了,这重返可不只是过个寿宴。他瞄准了金矿,那就一定要把洛水帮的触手伸过来,不然根本不可能完成开采和运输的全过程。
可这洛水帮已经是天下最大的帮派了,彭彪缺钱吗?他从两年前就煞费苦心的布下孙念这步棋,可见他并不急于得到金矿,为什么现在按捺不住了?
洛水帮毕竟是一个江湖门派,谁给他的勇气要挟一位二品朝廷大员?固然有王仲权屁股不干净容易屈服的因素,可这风险还是太大了,这金矿可是国家财产无疑,如今的武阳皇帝可不是过去几国的昏庸皇帝能比拟的,敢捋动他的虎须?这是什么胆量?
陈璞有些看不明白了,这是彭彪背后的靠山指使的?
虽然想不通,可是不妨碍陈璞做决定,王灵端已经是必死之人,如果可以的话,王仲权也最好搞掉,你彭彪不管是为了什么觊觎这金矿,不好意思了,我要上交给国家。
想扳倒王仲权,陈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师董明楼,可老师如今身在边境,鞭长莫及,师兄段平之也是个人选,可与之没有交集,更不知道如何联络。这时一个人名浮上心头,冬轩丞,更准确的说是冬锐达,从冬轩丞的只言片语中,陈璞早就感觉到冬锐达可能潜藏的巨大能量。
陈璞几人直接来到挽月楼,在瞿飞凤的小楼,陈璞奋笔疾书,然后交给瞿飞凤,让她用鹞鹰送往云阳,再送往冬府交给冬轩丞。瞿飞凤拿到信以后,用火漆封好,然后自己又亲笔写了一个纸条,印上她的记号,袁玉瑶也在纸条上印上她的记号。
陈璞估算,如果冬锐达当机立断的话,后天应该就有答复了。
信件送出,陈璞和茶娜在云月楼门口与薛丁山一家分开,他要去王宅,薛丁山一家回去准备饭菜。
王宅非常好找,虽然不一定是怀沙城最大的宅院,但却是华沙城最精致的豪宅。抵达王宅的陈璞和茶娜,绕着王宅转了一圈,想进去探听是不可能的,也没必要,可是他三百米的探查范围,并不足够。但陈璞还有他的秘密武器。
来到王宅的后侧,陈璞召唤出自在,从怀中掏出一幅画像,画像是王灵端的半身像,画的极为传神。陈璞蹲下把画展现给自在,“记住这个人的长相,等下隐身进去,找到这个人,他此刻应该正和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对话,你要把他们的话记下来,告诉我。”
自在消失在两人面前,茶娜说道:“这个好看的小姑娘,真的就是那个黑球?那个魔物?”
“嗯,如假包换。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我怕她听到,自在如今已经脱胎换骨,我不想她难过。”陈璞说道。
今天正是王仲权的休沐日,王仲权五十一岁,本来长得黑瘦,可六年的养尊处优,皮肤也白净了,肚子也起来了。现在正和自己的小妾你侬我侬的吃水果,王灵端火急火燎连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
“叔叔,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谈。”王灵端满脸的焦急。
王仲权很少见到自己的视若己出的侄子如此着急,这也是他喜爱这个侄子的地方,沉得住气才能做大事。所以现在见到王灵端如此焦急,王仲权也心中一惊,别是真的出什么大事了。
挥退小妾,王仲权说道:“德明,坐下说,何事如此焦急?”
王灵端现在不敢再隐瞒了,把百花苑的来龙去脉和自己中毒被威胁的事情和盘托出。王仲权越听脸色越阴沉,待王灵端讲完,王仲权狠狠的一拍桌子,“如此重要的事情,你瞒到现在才告诉我,若不是被人胁迫恐怕现在也没打算告诉我这叔叔吧?
王灵端此刻是接近崩溃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叔叔,您得救我啊!我也是希望能够有一个长久的进钱买卖啊!您眼看就要离开永湘,咱们叔侄俩今后靠什么?如此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还能回去苦哈哈的日子吗?我也是想我们今后可以不再愁银子啊,再说就算金矿我们自己开采,可总得有一个买卖挡在前面,我们这金子才能花啊!哪知道遇到这孙念给我设了套,侄儿也不想啊。”
王仲权觉得侄子这些话说的也确有其道理,“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若早知道你百花苑是靠这样经营起来的,我早早的就要你关停了,哪会成现在的局面?现在不但是你的小命抓在了别人手中,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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