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花钱吗?这可花大钱,不花完都不行!”
龙靖雪听完爱郎的话,痴痴的望着陈璞,主动的坐到陈璞的怀中,献上香吻,然后轻松道:“我这辈子能遇到你,我怕是用尽了百世积攒的福分,下辈子,我可能要做牛做马了。”
陈璞手臂一紧,让怀中玉人紧紧的与自己贴在一起,“是不是爱我爱的深入骨髓了?”
“嗯。”龙靖雪轻轻的点头。
“那我问你,玉面小郎君帅不帅!当初你可是很不屑的。”陈璞很是不忿的说道。
龙靖雪望向远方,回忆着,“那时候你多讨厌啊,可我就是喜欢上你了呢,小蝶,你说为什么呢?”
在一边把两人卿卿我我都看在眼中的小蝶,努力的隐藏自己的情感,说道:“那时候秀才哥哥,脸皮就很厚了,是我见过最厚的,可是现在看来,还是我没见过世面,如今的他才是天下无敌的厚脸皮。一个像秀才哥哥一样有本事的男人,再加上厚脸皮,恐怕哪个女子也逃不脱。”
龙靖雪心说,也包括你这小丫头吧?嘴上却说道:“有道理,他就是个死不要脸的登徒子!”
陈璞不服气道:“可是你自己主动投入登徒子怀抱的,你这么说的话,那你就是个厚脸皮的小娘子!”
龙靖雪迅速的从陈璞的怀中脱出,回眸一笑:“小蝶,我们走,不跟他玩了。”
转眼就到了六月中旬,为善庄的大院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门上贴着大喜字,议事厅中也贴着大喜字,更有儿臂粗的红烛,一对对的矗立在条案上。
瑞福祥赶制了半个多月的五百一十套新娘和新郎的衣服,派上了用场,大院中五百一十对新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陈璞站在小蝶讲课的高台之上,今天这高台也装饰了一番,红艳艳的颇为喜庆,陈璞也穿了一身暗红色的儒衫,丰神如玉。
陈璞手虚按了一下,台下嘈杂的声音渐小,“别腻歪了!赶紧的!把盖头给自己的媳妇儿盖上!咱们这婚礼虽然简单,但是不能随便!”
台下传来呵呵的笑声,夜郎的小伙子们,纷纷为自己的妻子把盖头盖上,然后目光都投向陈璞,陈璞笑道:“下面请夜郎族的族长,夜心老爷子,讲话!”
夜心今天也颇为喜庆的穿了一身红,笑的合不拢嘴,这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今天本是大喜的日子,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你们要记住你们经历过的苦难,只有不忘苦难,才会珍惜眼前!我希望你们都能白头偕老,相守一生!当然最重要的是,多给我生!姑娘、小子都好,反正给我生!使劲儿生!”
陈璞一把拉住激动的夜心,“费爷爷,肖爷爷,你们是不是给夜爷爷灌酒了?你们就坏吧!”两个老头笑的前仰后合,把夜心拽下了台。
陈璞再次上台,笑道:“刚才老爷子有些激动,但是对你们的期许是真切的,我也希望你们能相互扶持,走完一生!孩子嘛,量力而为!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也是我为你们践行的日子,今夜过后,你们就要各奔东西,有的去全武阳即将建立的逐日车行,帮我去管账;有的会在旅行社的船上,帮我照看客人,和保护客人;有的要到江南路乃至天下诸路的拍卖行中帮我管账,甚至做拍卖师;还有的会加入我们为善基金会,救助老弱病残。但不管到哪里,你们都是我陈璞的兄弟姐妹!受了委屈找我!有了困难找我!我陈璞就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而你们是我最忠诚的伙伴!”
台下每一个人都流泪了,夜郎的小伙子们和蒙着盖头的姑娘们,都在默默的流泪,他们的一生都因为遇见陈璞而变得有色彩,不再是迷蒙的黑白!
陈璞继续高声道:“吉时已到,拜天地!”说罢他也转过身,跪拜虚空,嘴中高喊:“一拜天,背负苦难行不易。”说罢,一头磕在地上。
“二拜地,不求人自食其力。”
“三拜爹,在天保我人康健。”
“四拜娘,在地佑我子满堂。”
“夫妻对拜,不离不弃共白头。”
五次磕头结束,陈璞站起身,转过来,再次面向众人,“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夫妻了!我希望你们永远记住今天说的话,磕的头。”
接下来大排筵席,大院中根本摆不下,为善庄的大门外外也摆了长长的一大排宴席。
这一夜,为善庄的灯火,映红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