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要用手去比划了,就算说的慢,说的困难,也没关系,大家都可以等你把话说话完,你要勤加练习才可以,知道了吗?”
孙青牛费了半天劲,才说出一句,“我——知——道——了!”
“用那个炒锅颠石子,以后就是你的必修课了,你什么时候练的纯熟了,不会有石子掉落了,你对力量的掌握就登堂入室了。”陈璞叮嘱道。
“嗯,”孙青牛点头答应。
陈璞找来木头和油布,和董元坤一起,专门给孙青牛搭了一个小棚子,让他在那下面颠勺,再把石头颠飞,砸的也是他自己。
有了炒锅以后,陈璞也能露一手了,做了一锅蛋炒饭给大家尝尝,薛丁山和孙流云尝过以后,都陷入沉思。
“藏锋,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那炒锅已经让我惊诧你的智慧了,这蛋炒饭,已经要让我仰视了!”孙流云思索后,赞叹道。
薛丁山也接口道:“的确如此,这等于是开创了先河,菜肴和主食混合在一起,一口下去,连饭带菜。既然这稻米可以这样,那馒头呢?面饼呢?面条呢?你又为烹饪之道,打开了一扇门!”
陈璞挠了挠头,他就像显摆显摆自己会做蛋炒饭而已,这也能开创先河?
“志不在此,这烹饪之道,还是您二位去研究吧,我就负责吃还行,偶尔冒出点儿好办法,你们能用到就最好了。”陈璞可不打算老混在厨房。
日子就这样过了四五天,两个孩子颠勺颠的不亦乐乎,孙流云和薛丁山开始研究菜肴混合主食的新方向,陈璞找雕版匠做出了一套麻将,教会了褚青丝,和自己两个妻子,四个人玩的饭都不想吃。
对外物从来不甚在意,只专注于剑道的董元坤,先是被薛丁山和孙流云的美食打动,现在又因为旁观了陈璞他们打麻将,沉迷其中。如果不是因为截剑道的掌门是他亲爹,他都想拜陈璞为师了。
“陈公子,你是怎么创出这麻将的,这其中的道理正是我截剑道的精髓,我若不是知道你并不会我截剑派的武功,我一定以为你是我门中哪位老祖宗转世。”董元坤实在憋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陈璞刚抓到的手的牌,差点被董元坤的一席话吓掉了,“啊?截剑道?董兄弟,你别是走火入魔了吧?”
“你这麻将之中,蕴含的道理就是尽可能破坏别人的牌,然后尽量的凑成自己要的牌型,更有吃、碰、杠,还有截胡,这都是在打断其他人的思路和摸牌。这都是我截剑道的精髓,截其招数,攻其必守,断其套路,如果能在这个过程中,圆转如意的打出我们自己的剑招,那就是截剑道的大成,我爹都未达到过的境界。”董元坤细细的解释给陈璞听。
陈璞已经惊呆了,“我这么厉害?我融会贯通了截剑道?”
“至少你创出的这个麻将,和我截剑道的精髓完美契合,我有个不情之请。”送董元坤极为严肃的说道。
“董兄弟,见外了,你说就是了。”陈璞有露出了狐狸般笑容。
“我能不能把这麻将的打法带回截剑派,传给门中的弟子?”董元坤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问题啊,尽管传,等我们到了京城,我找印章师父,用上号的石料,刻上一套,送给你父亲。当做我这晚辈给他这长辈的见面礼,你看可好?”陈璞情真意切的说道。
“这,这让我太不好意思了,本来把你创出的东西传回本门已经是江湖忌讳了,你还给我爹带礼物,董元坤惭愧。”董元坤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我已经是兄弟了,不是吗?这有什么打紧,你这么看重这麻将,我再答应你一件事,我不外传别人,仅限于我的这些亲人们消遣,你看如何?”陈璞又抛出了最大的善意。
董元坤面对陈璞这样,丝毫不求回报,一心为他着想的做法,深深的被感动,不善言辞的他,唯有对陈璞深深一恭,陈璞赶紧起身闪开,“哎呀,董兄弟,你这就折煞我了,我本就是弄出来消遣的东西,并没有多看重,不必如此的。”
“陈兄弟不知,我家截剑派已经传了两千多年,却没有一人能练至大圆满的境界。可有了你这麻将,就不同了,可以在消遣中就修习截剑道的神髓,这是简直就是作弊一样的事情,把麻将列为我截剑派的圣物也不为过。就位这,你受我一拜,都是我占便宜了,可我知道你不差金银,不差美人,将来更不差权势。我也唯有这一拜,能聊表心意。”董元坤郑重的道。
陈璞一直在想着如何能打动董元坤这块顽石,他不差董元坤甚至截剑派的这点武力,他喜欢的是董元坤这个人,专注、仗义、重情,这样的朋友不结交,结交谁?
没想到,用了个麻将就搞定了这块臭石头,这上哪儿说理去?
“行了,行了,你拜也拜了,好了吧?你这么推崇,那你坐下来玩吧。我要去想想别的,万一再创出个什么东西,让你直接晋升天榜高手,岂不美哉?”陈璞示意董元坤坐下打麻将。
董元坤讷于言,但却不傻,他知道陈璞这是在调侃而已,依言坐下,开始打麻将。
看着董元坤,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打麻将,陈璞实在想笑。
无事可做的陈璞,走出房门,来到师弟身边,哈哈的笑道:“师弟啊,咱们这黑牛的血脉,要不要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