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想过,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是本末倒置。以他们的实力,如果要谋夺天下,在天下纷乱的时候才是最合适的时机,那时候他们只要割据一方,就刻成事,那样的话天下归属真的不好说。可他们没有这么做,依然不停的在利用拐卖女子牟利,和训练自己的爪牙。不瞒您说,我翻来覆去也没有想通其中的关节。”陈璞说道。
苏烈阳问道:“那你今晚让我们来是做什么?端掉芳华阁?”
陈璞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没先回答苏烈阳的问题,而是问道:“芳华阁的老板叫什么,可有儿子?”
“芳华阁的老板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叫做方池,他儿子叫方瞳。去年接手的芳华阁,芳华阁之前的老板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谁也不知道方池是怎么搞来转让文书和地契的。”苏且还回答道。
苏烈阳瞥了一眼孙子,“这青楼的事情,你到时如数家珍,当初让你背青元剑诀也没有这么熟练吧?”
苏且还吓的赶紧低下头,陈璞解围道:“老爷子,您别这么严苛行不?您没年轻过?您没去过青楼?且还兄这么年轻,总得要交际,总得要有自己的朋友圈子,难道一群公子喝茶练剑?”
“哼!”苏烈阳闷哼一声,“适当的交际我不反对,但你自己要把握度,藏锋上次的话,你也听到了,如今我们肃中剑派看起来光鲜,实际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还牵扯到你白叔,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苏且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爷爷,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练剑,好好做人。”
陈璞赶快岔开话题,“我从那老者的口中得知,今晚方池会接回来一批新货,他们口中的货,也只有女子或者女孤儿了。我还在芳华阁的地下发现一个小型监狱和与之相连的地道,监狱中还有被囚禁的女子,地道入口是前面石山中的山洞,我请贵派来,就是想帮我解救这群女子和孤儿,让后帮忙妥善安置。还有就是解决掉芳华阁的人,如果不解决掉他们,一旦我们救了这些女子的事情败露,无论是我还是贵派都要惹来杀身之祸。”
“陈公子,这山叫做石台子山,里面弯弯绕绕很不好走,石台子山南面就是兰西城,我们在兰西城有别院,可以把这些女子安置到那里。”苏且还说道。
陈璞摇摇头,“你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想苏老爷子应该懂了。我在行动前把所有的事情跟你们和盘托出,利害关系也跟你们讲明,就是让你们做一个抉择,这个抉择可能关系到贵派的存亡。这摊浑水我一脚已经踏进去,我回不了头,也不打算回头。但是你们还没有,你们选择不踏进来,我可以理解,我是在让你们做最后的决定。”
苏烈阳大手一挥:“想我苏烈阳大半生以侠义自律,难道你要我回到七十岁还越活越回去?就是今晚死在这,我的剑也要饱饮恶贼之血!”
“我们唯老掌门(爷爷)马首是瞻!虽死无憾!”其他人包括苏且还在内,都异口同声的说道。
苏烈阳颇为自豪的看向陈璞,陈璞也回以足够的尊敬,“诸位的侠肝义胆,我感受到了,那我就不矫情了。先翻过山埋伏起来再说。”
陈璞和茶娜,还有褚青丝走在前面领路,肃中剑派的豪杰们跟在其后,边走陈璞边问道:“你们怎么从南门的官道上过来了?还以为你们要从城中里面出来呢。”
苏且还回道,“西门的官道有小路可以过来这边,比从城中走近,还不会引起注意。”
众人抵达山脚,各自开始爬山,顺利的爬上了山以后,陈璞把薛丁山招呼过来,介绍道:“这是我岳父,去通知贵派的是我岳母。”
薛丁山抱拳道:“这位就是苏老剑客吧?晚辈薛丁山,早就听过您的侠义之名,总算有缘得见真容。”
“原来都是藏锋的长辈,藏锋做的那些壮举都是你们帮忙的吧?”苏烈阳抱拳后说道。
薛丁山神秘一笑,“等下你老人家就能知道了。”
苏烈阳还以为人家是不想说武学渊源,便没有追问。
“岳父,来人了吗?”陈璞问道。
“没有,一直也没有动静。”薛丁山回答。
“走!下去!”
一群人各自找位置下到了山下,果然有一个黑黢黢的山洞,好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嘴,这丑恶的巨嘴,不知吞噬了多少少女的一生。
众人躲到这狭长山谷尽头的阴影中,苏且还建议道:“要不我们派几个人进到山洞里面埋伏?等他们的人到了,我们里应外合?”
“不可,我们能里应外合,如果从芳华阁来人,一样可以把我们里应外合!那样混战起来,如果有人看到我们的样貌逃了,咱们都要面临巨大凶险。一定要保证全歼,或者生擒。”陈璞说道。
就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的时候,陈璞把手突然扬起,“有人从山洞出来了,是那两个地榜高手,黑衣和灰衣。等下我对付灰衣,茶娜对付黑衣,不能让对方流血,一击必杀,然后迅速回到这里。”
肃中剑派的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凭什么有自信对地榜高手一击必杀?可它们都知道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所有人都把手放在剑柄上,以待突发状况,好去支援。
不多时,果然有两个人从黑暗的山洞中走出来,两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黑衣人说道:“要老子给那小畜生做打手,奇耻大辱啊!”
旁边的灰衣人无奈的道:“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呢?认了司主这干亲,您能怎么办?要不也也跪下叫干爹?那也得司主要你这儿子才行啊?”
两人走出山洞往右侧蜿蜒的山路望去,黑衣人在左,灰衣人在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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