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了冬轩丞,陈璞赶回自家,在自己的小院儿中,与龙靖雪和张念云讲了马上就要出发的事情。
张念云主动说道:“我就不去了,看你的神情就知道,这次比靖安城的事情还要棘手,我帮不上忙,反倒会拖累你。今年我们的拍卖行和旅行社,要大范围的铺开,我有的忙呢。”
龙靖雪也点头道:“我也不去了,我准备按你说的把为善孤儿院更名为,为善堂,孤儿、老人、被解救的女子,我们都收容,在为善堂内划分开区域就好。等都更名完毕,我们也要建立更多的为善堂,我也要忙碌起来了。
“得妻如此,别无所求。”陈璞坐在秋千上,龙靖雪和张念云一边一个被他搂在怀中,“在京城中行走你们只要各带六名怜花卫即可,如果要出京城的话,念云还要让王爷爷和费爷爷跟着,小倩让岳父和岳母跟着,你们要知道,你们都平安就是对我最大帮助,明白吗?”
“嗯,”张念云和龙靖雪都不想多说话,她们何尝不想跟在陈璞身边,所谓的懂事,都是无奈。两女格外珍惜这片刻的温存,因为下一次触碰到丈夫,就要几月后了。
陈璞为了陪伴两女,午饭都是茶娜和桑柔带回来吃的,陈璞极尽讨好之能事,亲自喂两位娇妻吃饭,这一顿饭吃的浓情蜜意,可是张念云和龙靖雪一再的强忍,最后仍然没忍住,眼泪无声的流下,她们和陈璞从未分别如此之久,现在光想想就心如刀割。
陈璞让茶娜和桑柔先安慰张念云和龙靖雪,自己出去和母亲话别,还要跟几个老头子嘱托一番。
其中对夜心嘱咐的最多,“夜爷爷,蒸汽机是个细致活儿,急不来。我现在拜托你一件事,就是在咱们这家中布置阵法和机关,我走后,王爷爷他们有时也要跟随念云她们出门,我们府中的防卫就薄弱,目前人手不足,只能用你的阵法和机关弥补。”
“好,我知道轻重缓急,我马上就着手布置,保准让天榜高手来了,也没办法轻而易举的脱身。”夜心知道陈璞最看重的就是家,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会用心做好。
澹台十方这时说道:“还有我呢,我们星陨族有个大阵,叫做周天星云阵,我和老夜一起布置,准保家中无忧。不过你得把孔雀带着,她会帮你大忙的。”
“上回到靖安你也是这么说的,我不信你了。”陈璞说道。
“上次是让你跟孔雀熟悉熟悉,再说靖安之行,也没有需要孔雀出手的地方,不作数。这次不同,你此次的差事关乎天下气运,必须带上她。”澹台十方板起脸说道。
“行吧,您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这老巢和娘亲的安危,可就交给诸位老人家了,藏锋告辞了。”陈璞说罢对几个老头子深深一恭,转身离去。
再回到自己的小院,龙靖雪和张念云已经止住眼泪,陈璞上前拉住两人的手,“走吧,我们从后门架马车走,送送我。”
在后门处,还是那辆伴随陈璞靖安之行的马车,看起来朴实无华,却极为结实耐用,储物空间更是异常丰富。为了轻车简从,除了两匹拉车的马儿,不准备再骑马了,薛丁山和褚青丝赶车。
陈璞让茶娜和桑柔,还有澹台孔雀先上马车,他冲来送行的众人,说道:“藏锋把家和娘亲就拜托给诸位了,有事情就通过冷姨与我联系。”
龙靖雪和张念云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害羞,扑入陈璞的怀中,默默流泪,陈璞也不避嫌,在两女的额头各亲了一口,轻声道:“等我。”两女用力的点头,一一不舍的脱离陈璞的怀抱。
陈璞狠下心肠就要转身登上马车之际,一个娇小的身影奔过来,踮起脚尖亲了陈璞的脸颊,然后飞也似的跑开了。除了小蝶,还能有谁来,陈璞哭笑不得,这小丫头,跑的还真快。
京城朱雀门外的官道上,一驾比一般的马车要大不少的马车正在向南而行,扬起一路尘烟。
马车中气氛不是很好,连喜欢和陈璞抬杠的澹台孔雀也不敢乱说话,与两女的分别让陈璞无法高兴起来,望着马车外倒退的树木,陈璞脑中还是张念云和龙靖雪满是泪痕的俏脸。
陈璞干脆不再坐着,躺在马车的空地上,闭目养神。
直到第二日的中午,陈璞的心情才好转,脸上有了笑容,桑柔和茶娜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然整车人都是一脸的肃容,一个个闷声不吭。
“总算能说话了,憋死我了,”澹台孔雀一边吃着午饭,一边说道。
陈璞知道她是在影射自己,这次却并没有抬杠,而是歉然道:“不好意思,是我让大家不快了。”
面对承认错误的陈璞,澹台孔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了,闷头吃着饭,不再说话。
一路南行,晨行昏宿,十日后抵达永湘路的滇阳城,滇阳城再往南就是与交南国之间的丛林,穿过丛林再向南就是交南国。
交南国作为中原天朝的属国,十分的听话,中原就是打成一锅粥他们也不曾过问,过去五国鼎力的时候,交南就谁也不得罪,每年朝贡的东西分做五份一国一份。如今武阳一统天下,交南国更是一心一意的朝贡,无论从历史还是从现状,交南国都是一个乖宝宝的形象。与清辽半岛外的高罗济形成鲜明的对比,高罗济不但每年的朝贡相当的糊弄,还总是对武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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