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到底,嘴角同样冒出黑血。
这突然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懵了,反应最快的还是冬轩丞,“快!把县衙大门关上,然后用杀威棒顶住住大门!快!”
公堂上的衙役醒悟过来,马上去关门,冬轩丞继续道:“江老爷子,今天恐怕我们谁也走不出去了,现在只有你能逃走,你走吧,我们恐怕是出不去这县衙了。”
江河哈哈一笑:“冬大人一力的维护于我,我怎会坐那忘恩负义之事,此事本就因我而起,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允许有人伤了冬大人。”
冬轩丞也不矫情,”那请老爷子去帮衙役关门吧,那些衙役恐怕不行。“
走出公堂的衙役去关门,果然被清河村的百姓拦住,不让他们关门。
衙役吼道:“我们要审案!你们村长不是要求重审吗?审案,你们不能看!”
“我刚刚隐约看到梁家人都倒了,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江河下了黑手?”一位清河村民问道,因为有棺材挡着,所以外面的百姓看不真切。
“怎么可能,在公堂之上谁敢动粗?梁家人说累了,坐下歇会儿,等冬大人审问呢!”这衙役虽然回答的有急智,可后背已然湿透了,他知道,他只要有一个不慎,这些百姓冲进来,他们一个也活不成。
衙役们小心翼翼的开始关门,后面蓝安县百姓中不知道谁喊道:“他们一定是要欺负梁家人!不能让他们关门!”
众衙役一听,用尽全身的力气轰的一下把大门关上,可外面的百姓也开始用力推门,他们才只有六人,哪里是外面众多百姓的对手,眼看门就要被推开,江河赶到。
江河对着已经开了拳头大缝隙的大门上去就是一脚,大门轰的一声再次关上,外面的百姓被这一脚的力量震的向后倒去,掀起一一波人浪。
“快!插门栓,顶杀威棒!”江河马上说道。
六名衙役动作也算快,迅速的插上门栓,把六根杀威棒,斜顶在大门上。刚顶好,外面的百姓就再次推门,只是再也推不开了。
公堂内的冬轩丞和栾颜冰,分头查看了四具尸体,皆是中毒身亡,根本没有办法救治。
江河进来后问道:“冬大人,我们可是被算计了?”
冬轩丞沉重的点点头,”太过狠毒了,为了达到目的,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背后一定是公平教的指使,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们的目的所在。他们为了对付我?那根本不用费这么大的周章。可若不是对付我,那目的是什么?颜冰,锦鲤,你们怎么看?“
栾颜冰走到丈夫身边,“你应该是其中一环,他们一定还有后续的动作,只是我们现在无法看穿而已,这公平教真的该死!”
锦鲤摇摇头:“我想不出。”
“冬大人可以设想,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在那样的局面中,各方的利弊。”李通这时说道。
得到李通的启发冬轩丞开始深思起来,“这样下去,我们肯定有口难辩了, 公平教在百姓中一定安插了人手,只要我一出去做出解释,他们看势头不对就会煽动百姓,我们跟本就没有说清楚的机会。更何况也说不清楚,四个人就在和我们对薄公堂的时候死于非命,我们都知道是被毒死的,可百姓不可能相信。”
“百姓不相信我们,再加上公平教背后的挑拨,最坏的局面就是围攻县衙,一旦百姓围攻县衙,就等于造反,就再也不能回头了。”锦鲤接着冬轩丞的话说道。
冬轩丞皱起眉头,“把百姓挑拨的走上造反的不归路,那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就算百姓造反,把我们都杀了,一城之人都成了反贼,可那又如何?这一城百姓能顶什么用?估计两三千人的军队都可以轻易把他们全部抹杀掉,还是说不通啊?”
“或许我们和这城中的百姓都只是对方手里的筹码,他们的目的是用我们的命做要挟,想得到什么。”栾颜冰说道。
冬轩丞眼前一亮,“还是娘子的脑子好用,比我聪明多了。若是这样的话,我们进一步求证,就可以得到答案。”
“如何求证?”江河问道,他脑子没有这些娃娃好用,但若需要动手,他的钝刀撼天,可不是吃素的。
”先听听他们,现在的打算吧。“陈璞说着走出了公堂。
众人也跟他走了出去,冬轩丞把耳朵贴在门缝处,听外面百姓的说话。
“他们这么怕我们进去,里面一定出事了!”
“我刚刚隐约看到梁里正一家好像都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能是都被江河杀了吧?”
“不好说,听说张东升和柳眉都是被他一刀切成两半的,这样的凶人,就是把梁家人都宰杀了,也不甚稀奇。“
“要我说,我就抄起家伙,翻墙过去,救出梁家人就是了!“
“那不就等于造反了吗?我们看我们还是守在这里吧,只要我们见不到梁家人出来,这府衙的人就谁也别想出去。”
“好,这个办法好。”此起彼伏的附和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