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璞一手一个巨大牛角,他本以为这一下拔出,会出现两个血洞,可始料未及的是,师弟的头上还有两个牛角,只是要比他手上的不知道小了多少倍,如果他手上的两个牛角是大刀的话,那现在师弟头上的就是两个小匕首。
这两个巨大牛角,就好像两个巨大的剑鞘一样,此刻拔剑出鞘,锋芒毕露。
师弟头上的两个娇小的牛角,如同两根牛角形的墨玉一般,温润有光泽,还是半透明的,角尖极为锋利。
陈璞放下两根巨角,伸手去摸师弟的新牛角的角尖,刚摸上去就收回手,扎破了!他这不似人间的身体,竟然被这牛角轻易的扎破了。
“师弟啊,这下你牛逼了!这两个新货要逆天了!”陈璞赞叹道。
因为被拔出两个巨大的牛角,包裹牛角的皮肤被撑破出了一些血,现在血已经止住,因为旧牛角比起现在的实在粗太多,所以牛角根部一大圈嫩肉裸露在外,估计需要一段时日才能贴合到小牛角上。
“你原来不是生病,你这应该是进化吧。我去叫小柔来,给你包扎一下,嫩肉这么翻不是这个事儿,万一感染就麻烦了,你吃点儿东西吧。”陈璞说着,把大食盆推到师弟的面前。
被拔出巨大牛角以后,虽然因为身体虚弱还不能站起来,但是师弟的精神明显好转,眼睛也有神了。
陈璞很快把桑柔叫来,大家听说师弟好转了,都过来看他,桑柔先把师弟牛角周边翻开的皮肉聚拢,然后用丝绸包扎紧。
雄壮的师弟,瞬间就变得可爱起来,两条红色的丝绸从牛角顺到脸颊,颇为喜庆。
“这一对牛角可是宝贝,我拿去做个牛角弓。”陈璞拾起地上的巨大牛角,冲大家说道:“走吧,他好了,中午再给他来个双份好吃的,晚上就能活蹦乱跳了。”
陈璞一个腋窝夹一个大牛角,来到陈璞分养老院,一群老头分坐两团,正在下棋。
一处是澹台十方和范优良对攻,一处是江河与肖循厮杀。
江河他们这一盘陈璞都懒得去看,一路上江河是个什么水平,陈璞已经知道,肖循那个臭棋篓子,就是五个绑一起也不是对手,倒是澹台十方和范优良,不到最后真的不知道结局如何,绝对的水平相当,棋逢对手。
范优良和澹台十方,此刻就好像面临生死大敌一样,两人紧盯棋盘,眉头深邃,肃杀的气氛,陈璞还没到旁边就已经感觉到,王远山和夜心两人站在一边频频点头赞许,两人对正在对弈两人的棋力都表示佩服。
其他人却都在江河他们那盘看热闹,光从这点就看出他们的水平,高手看高手,庸手看庸手。
陈璞站在澹台十方的身后,安静的看他们下棋,棋盘上已经没有多少棋子,正展开最后的厮杀,澹台十方的光头油光锃亮,额头开始冒汗了,范优良的大脑袋也有汗珠,两人都谨慎的谋划着。
澹台十方拿起车,直接探底,范优良拿起炮往前挪了两步,澹台十方长叹一声,“棋差一招,棋差一招啊,输了。”
范优良道:“侥幸,你我水平相当。”
“输了就是输了,这个老大哥,无论是年岁还是棋力,范老哥都实至名归。”澹台十方洒然一笑。
范优良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到江河他们那一桌看看,只看了一眼范优良就震惊的看向肖循,然后又回来了,看到除了他,陈璞他们谁都没有动,说道:“你们就不能教教小老弟?”
王远山苦笑道:“我们愿意教,也得他能学会啊,这个臭棋篓子下的臭,兴致还最高,最令人发指就是喜欢悔棋。若不是因此,你们下一盘的时间,他们那边够下五盘。”
夜心也说道:“无能为力啊。”
范优良哈哈大笑,“有趣有趣,藏锋说的果然没错,在这儿是有点儿意思。”
陈璞说道:“我自然不敢骗您范爷爷的,我跟您说啊,王爷爷也是暗器高手,功力比不上您,可这暗器功夫不一定比你差,你们有时间可以相互印证。”
范优良闻言看向王远山,“王老弟也是耍暗器的?可有名头?”
“曾经有个血燕的名头流传在外,只是那并不是我本意,因为露了暗器,才得名。”王远山说道。
“血燕原来是你?好好好!走,咱们找个开阔地,耍耍。”范优良惊喜道。
“好啊,”王远山也没遇到过年岁相当的暗器高手,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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