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来,如果他执意跳船,还没有跑到船边他就得被薛丁山追上,他单机立断,向后急退,两手一抖,双手各持两枚飞镖,抬手打向薛丁山。
四枚飞镖打出,陆飞花根本没有去等结果,两腿一用力,就跃向船外,就在他以为他要逃出生天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腰带一紧,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拉回了船上,重重的摔倒夹板上。
范优良手持他那柄奇门铁爪,冷笑道:“若是让你在我老头子眼前溜了,我就白叫盗圣了。”
陆飞花再要发暗器已经来不及了,薛丁山刚刚直接用戴着手套的双掌拨开陆飞花的四枚飞镖,差点让这小子在手底下跑掉,有些不高兴,蕴含他五成力量的一拳轰响陆飞花的面门,陆飞花只得双手交叉硬抗这一拳,拳臂相触,两臂直接被打断,薛丁山紧接着又是一拳,还是打在那已经断掉的两臂上,这第二拳直接让两根断臂的骨头刺破皮肤镶进陆飞花的面门,陆飞花保持这双手交叉在面前的姿势倒地,两手几乎是垂直插在脸上。
那剩下一名地榜高手,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已经被陈璞结果,现在就剩下两个天榜还在支撑。
冷面男子的内力不输龙守仁,可是剑道造诣却差了龙守仁不是一点半点,龙守仁传自其父的入云剑,看起来潇洒缥缈,只有与之对敌的人才知道那其中蕴含的杀机,冷面男子只觉得面对着的是缥缈的风,风轻时好似春风拂面,风疾时好似怒卷飞沙,但无论风轻风疾他都不敢掉以轻心,春风拂面也可以吹他个满面是血,怒倦飞沙也能够温柔而致命。
茶娜这边却落了下风,她使了个铁板桥一脚踢出,影罗刹也没有用尽全力,两手一分剪刀就嚓的一声打开,斜着就向茶娜的大腿剪了下去,若是这一下剪实,整条腿都要断掉。茶娜显现出这半年多来被陈璞教授近身格斗的成果,右手左手在地上一抹,铁板桥后仰的身体以左脚为轴借力一转,那大剪刀正好贴着她的左侧身体嚓的一声剪了个空,茶娜左手再一撑地,身体借力而起,右掌直奔影罗刹的下巴。
一剪刀剪空的影罗刹,双手持剪刀向右侧转身,躲过茶娜的这一掌,在转身的过程中,大剪刀再次被她打开,转了一圈后,打开的剪刀直剪向茶娜的腰身,剪刀上青色真气缭绕,剪刀尖上还探出了一指长的罡气,这分明就是其最强的一记杀招。
茶娜从来没有遇到过剪刀这样的兵器,被影罗刹突如其来的这一剪弄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她刚刚从铁板桥的姿势起身,这会儿根本没有办法后退,不得不说影罗刹拿捏的时机极为精准,打斗经验比茶娜丰富的多。
可她终究没有帮手,茶娜却有丈夫,陈璞始终都注意这茶娜这边的情况,看茶娜不敌马上一闪而至那大剪刀的左侧,左手上的中吉签直接顶在剪刀两刃的中间根部,卡主剪刀让其不能再剪下,与此同时,右手食指指向影罗刹的头颅,飞匕使出。
咣当一声,大剪刀落地,影罗刹被如意签贯穿脑袋,死在当场。
本就落在下风的冷面男子,见到同伴纷纷丧命,特别是影罗刹的惨死,让他分了心,高手过招,一刹而决,被龙守仁抓住空当,入云剑当胸刺入,当啷一声,冷面男子手中的软剑跌落在地。
天榜高手的兵器刺入身体,可不只是创伤那么简单,龙守仁雄浑的内力以剑为桥梁涌入冷面男子的体内,肆意摧残这对方的身体。
冷面男子七窍开始流出血液,仰面而倒。
对手都已伏诛,陈璞找到躲在底层船舱瑟瑟发抖船夫,跟他们讲明自己的身份,并说明他们所杀的这些人都是朝廷的重犯,他们不知道其身份,并不算大过,不必害怕。
把这些人的尸体和兵器都丢入江水中,陈璞几人回到自己的船上,调转船头回转京城。
途中,范优良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神秘组织的人马?你从来没有想过撬开他们的嘴?”
“若是能撬开,我还会这么被动吗?我一度怀疑这个神秘组织跟公平教有牵连,因为他们对下属的管控已经到了极致,这神秘组织的所有人员口中都有毒药,到了必要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吃毒药而亡,无一例外。”陈璞说道。
“那你怎么排除了他们之间的联系?”范优良问道。
“他们自己说的,刚刚在船舱中我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们提到公平教的时候,语气中透着不屑,根本不是对自己人该有的态度和语气。”陈璞说道。
“你果然是任重而道远啊。”